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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也没那么些茶馆酒楼,会宾楼的大肘子怕是悬了,万一住得偏僻,成天挖野菜吃野鸡啥的,那不得把腹肌也瘦出来?
年牧归总说他肚子软,晚上喜欢捏着他的小肚子睡,要是饿瘦了,摸起来还能这么软吗?
许昭皱着眉头,低头吸溜了一口糖水。
还行,糖水是甜的。
他喝光这一碗,旁边两个人已经站起来了,酒坛子倒在地上,看来是已经喝完了。
时辰也差不多了,裕王爷拱拱手,向他们道别。
许昭对他点点头,“一路保重。”
裕王爷听到这话,愣了一瞬,突然抓着枷板,笑了。
“许昭,”他道,“你真的很像你母亲。”
“我母亲?”许昭歪了歪脑袋,“是啊,好多人都说像。”
这人还见过我,哦不,是这个许昭的母亲?
说完才反应过来,裕王爷说的是原身这个许昭的母亲。
“都有谁说?”裕王爷大概也很疑惑。
“没有谁,”许昭摇摇头,“我大概是孤儿吧,又失忆了,不记得了。”
裕王爷笑笑,伸手要拍许昭的肩膀,被年牧归一把攥住了手腕。
“不做什么,”裕王爷收回手,又打量了一眼许昭,感叹道,“当真是失忆了,从前我若说这些,你必定会想尽办法追问到底。”
时辰差不多了,裕王爷在官兵的催促下启程,走出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
许昭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过,他悄悄瞥了眼年牧归的表情,好像有些凝重。
可能是心里不好受吧。
许昭轻轻抱住年牧归的胳膊,脑门儿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年牧归像是突然惊醒,眼里的情绪慢慢消散。
“做什么?”他回抱住许昭。
“哄哄你。”许昭道。
“哄我?”年牧归问。
“嗯,怕你不高兴。”许昭道。
“不高兴?”年牧归问。
“是啊,不高兴还强撑着,是不是?”许昭道。
年牧归反应了一会儿,轻声笑笑,声音软了下来,道:“是有些不高兴,那你准备怎么哄我?”
“这样还不行么?”许昭想了想,踮起脚尖,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这样呢,有没有好一些?”
年牧归点点头,道:“还差一点。”
许昭又踮起脚来,亲了他一口,“这样呢?”
“还差一点。”年牧归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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