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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他紧紧搂了搂许昭,又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你慢慢听我说。”
“你这回见到的裕王爷,不是真的,是我。”
许昭觉得自己脑子有一瞬间的凝滞,他呆呆地盯着年牧归,良久,才张大嘴巴,道:“啥?你说啥?”
年牧归朗声笑笑,又把人抱进怀里,“夫人若是不消气,我给夫人磕一个头可好?”
许昭叫他抱着,又反应了好大一会儿,才“哦”了一声,猛地张开嘴,咬在了年牧归肩膀上。
“好,”年牧归笑笑,把另一边肩膀也送过去,道,“来,珍珠,这边也咬一口。”
许昭朝他胸口砸了一拳,眼眶里又掉出来几颗大大的眼泪,登时是又委屈又后怕,“你咋这样呢?”
“年牧归,你咋还骗人呢?”
“你,”他猛不丁打了个嗝,拍着胸口继续道,“我都快愧疚死啦你知不知道。”
“知道,”年牧归捏捏他的脸颊,“都是为夫不好。”
许昭这脾气一上来,把自己吭哧吭哧气得够呛,照着年牧归肩头又锤了好几下,把拳头都锤红了。
“年牧归,你”
还没说完呢,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一串,拐着弯还挺有节奏。
许昭愣在原地,眨巴眨巴眼睛,突然抱着肚子笑了。
年牧归也叫他逗笑了,两人捧着肚子,笑得停不下来。
许昭擦擦眼泪,这回是笑出来的了,指着年牧归道:“你不许笑我啦!”
年牧归点点头,拍拍胸口,“好,不笑你。”
“晚膳没吃么?怎么这会儿便饿了?”
“吃晚膳了,”许昭道,“吃了很多呢。”
他掰着手指头,给年牧归数着自己吃的东西,听得年牧归都吃惊了。
“怪不得府里伙食费涨了这么多,”年牧归笑笑,“原来都进了你许珍珠的肚子。”
“我吃得也不多啊。”许昭很没有底气地小声争辩。
说到这里,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很长地“哦”了一声。
“方才还吃了两块山楂糕,”许昭摸摸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开胃啦。”
年牧归拿这个馋嘴的夫人没办法,立刻叫人做了宵夜过来,在房间里陪着他一起吃。
许昭没了心事,胃口大开,觉得摄政王府的美食是大盛一等一的,比皇宫里的还好吃。
尤其吃东西的时候,年牧归还摸着他的脑袋,跟他说了这样的话。
他说:“珍珠,以前都是我不对,以后,不管朝堂怎么样,不管你能不能想起来在裕王府的事,我都不会再疑心你,你许珍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嗯,甚好。
许昭吃得腮帮子鼓鼓囊囊,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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