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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温峋扶着她细软的腰肢,唇角带着浅淡的笑意,轻轻应了声。
到底还是怕他疼,许星谨慎地将酒精棉往他伤口上按,边按边小口给他呼呼。
酒精和伤口相触,本来应该很疼很疼的,但他却眼睛都不眨一下。
仰头看着她皱起眉心的模样,唇间都是笑意。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被处理得最温柔的伤口。
女孩很认真,漂亮的大眼睛里是满满的担忧:“要是疼的话你要和我说,不许憋着。”
就这挠痒痒的手法,疼个屁疼。
但他还是乖乖应下。
她的睡衣是v领的,因为宽松,再加上她俯身的姿势,很容易就能看见里面漂亮的小可爱。
随着她的动作,偶尔会轻轻晃一下。
轮廓深刻的喉结稍稍滚动,他移开了目光,扶在她腰间的手臂渐渐收拢,将她抱在怀里。
消完毒,又给他贴上创可贴,许星才总算放心下来,手指拨弄他额间的碎发。
“明天洗漱的时候小心点,不许把伤口打湿了。”
“嗯。”
他的左额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从发际一直到眉骨上方两厘米处,剩下的一部分被藏在黑色短发里,平日里是看不到的。
这道疤她之前并不知道,前段时间和他亲热时才发现。
当年那场泥石流在他身上留下了太多伤痕,每一道都足够让她心尖发颤。
然而再狰狞的伤口,都比不上他心口的那道疤。
经年累月,药石无医。
许星低头,去亲吻他额上的疤,慢慢吻到他张扬放肆的眉骨,吻上他薄薄的眼皮,和眼皮上的小痣。
温峋整个人都往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任她亲。
吻到他的鼻尖时,用自己的蹭了蹭:“我们多在江都留两天好不好?你这么快来,又这么快走,叔叔阿姨肯定舍不得。这几天我们多去看看他们。”
“好,听我们星星的,”他将她困在怀里,亲亲她的唇角,“困不困?”
“有一点。”
“那我们睡觉。”
男人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扶着她的背,将她轻轻松松抱起来,朝大床走去。
把人放进柔软的被窝里后,他也跟着躺进去,按灭房间里的灯,随后转身,自然地将她楼进怀里,亲亲她的眼睛:“睡吧,晚安,宝贝。”
许星躺在他的臂弯里,八爪鱼一样抱住他,在他脖颈处蹭蹭:“温峋哥哥,晚安。”
房间里安静下来,遮光窗帘被拉上,已经看不见外面飘落的雪花,只有空调的嗡嗡声还在继续。
头顶上方传来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许星眨了眨眼,稍稍抬头。
房间里有电器发出的很微弱的光,她睁着眼睛适应了很久,终于渐渐看清他的轮廓。
这个人,有一种很凶很凶的帅,白天睁眼时冷硬的气质更胜。但到了晚上,闭上了眼睛,那份冷硬似乎也没有减少多少。
她悄悄从被窝里探出手,用指尖去描摹他的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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