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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去捞落在他颈间的头发,发丝尽数勾走之后,温峋轻轻松了一口气。
但他一口气还没喘匀,后脖颈突然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扎了一下,很轻,却痒得不行,像是猫尾巴一样扫过来扫过去的。
痒得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一下凝滞,脊背僵硬。
许星又捏紧马尾,用发尖在他后脖颈扫来扫去,完了还觉得不够,呼呼地往他后脖颈吹气。
温峋狠狠一缩脖子,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我他妈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他作势要松手,许星着急忙慌勾住他的脖子,两条小细腿用力夹紧他的腰,笑得见牙不见眼。
可惜听不见她笑的声音,温峋只能从她断续紊乱的呼吸中,判断她现在应该很开心。
于是也跟着她笑起来,整片胸腔随着他的笑声震动:“再动一下,老子真把你扔下去了。”
背上的姑娘不玩了,乖乖趴在他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蹭蹭他的后脑。
可是他的头发实在是扎人,扎得她脸颊痛。
“不扎人啊?傻不傻?”男人低笑着问,嗓音愉悦,带着磨砂的质感。
许星不蹭了,把下巴垫在他肩上,唇瓣靠近他耳畔,笑得眉眼弯弯。
雪渐渐大了,路灯一盏接着一盏,无数青春靓丽的大学生们和他们擦肩而过,小情侣们手拉手,亲亲闹闹。
许星心神微动,靠近他耳边,认真说:“温峋,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她就仗着自己是个小哑巴,仗着温峋什么都听不见,在他耳边说了好多遍喜欢。
他听不见,但能感受到耳边气流的变化,脚步顿了一下,侧头:“一个人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许星抱紧他摇摇头,不告诉你。
-
回酒店后,温峋先脱了她的小皮靴检查她的脚踝,确定只是崴了一下,睡一晚上就好,才放下心来。
“都九点过了,去洗个澡睡觉。”
许星撇撇嘴:“明天我又没考试,睡那么早干嘛?我还想看电影呢。”
温峋把她的东西收拾好,命令道:“那也洗了再来,快去。记得把头发吹干再出来。”
许星把围巾摘下来丢在沙发上,蹦跶着往自己的房间走。
男人看着沙发上的围巾,叹了口气,认命地给她收起来。
围巾上还带着她的体温,暖暖的,有一种浅浅的被体温烫暖的香味。
他把围巾叠起来,放在沙发边上,把投影仪打开,遥控器对着投影仪按来按去,一会儿转到悬疑片,一会儿转到古装片,一会儿……按遥控器的手停下,哦,好像是浅浅的少女香。
温峋愣了一下,闭着眼睛,抬手捏了捏眉心,低声暗骂:“有病!”
二十分钟后,许星的卧室传来“砰”一声巨响。
温峋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也不想地往她房间走,言语焦急:“又怎么了?摔着了?”
房门打开,边上就是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热气蒸腾,女孩穿着睡衣,站在中间,手里拿着吹风,头发湿漉漉的。
因为刚洗完澡,脸颊透着粉,皮肤嫩得吹弹可破,颇有点冰肌玉骨的意思。
一双眼睛也被水汽蒸得湿漉漉,雾蒙蒙的,见他进来,有些茫然:“不小心把沐浴露弄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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