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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书走到越斐然身边,仔细看了看。这时那条蛇已经完成了注毒,只是还没松口,越斐然直接捏住蛇头,掰松它的嘴,把蛇像个挂件儿似的随手摘下来扔回草丛。杜玉书看到她虎口上有两个明显的血洞,除了涌出来的黑血以外,还有金黄的毒液。
能在伤口处直接看见毒液,说明那条蛇咬她之前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捕猎,毒囊里毒液十分充足,这一口注入的毒液很多。
越斐然的血本来就是黑的,杜玉书都没法从血液颜色来判断什么,不过被咬的伤口周围没有出现异常的反应,可见她确实没事。
越斐然甚至都没挤一下,甩了甩手,就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了。
杜玉书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追上去,问道:“你的毒功是不是又反噬了,这次谈一故的药压不住了?”
越斐然淡淡道:“谈一故要是听见你说她的药没用,一定掐死你。”
“诶呀!我就是这么一说,你知道我的意思!不然你采蛇毒干什么?”
越斐然这毒功过于极致,乃至于可以用毒药“进补”,不过这种进补本身是不是一种饮鸩止渴也很难说,杜玉书也从谈一故口中零碎地听到过一些内容,知道越斐然毒功中的毒是来自于一种中原永远不会见到的剧毒蛇。
那么采蛇毒,就很可能是越斐然压制毒功反噬的一种方法。
过去提起这个问题,越斐然会随便说几句就带过,那态度也不是糊弄,就是纯粹懒得多说,所以这次杜玉书也不指望她能多讲几句。然而越斐然偏过脸来看了看她,神情中有几分认真说话时才会有的不掺杂任何戏谑的淡定,“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死了,你要怎么靠自己走下去?”
杜玉书愣了一下,她把越斐然上上下下打量,“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会死吗?”
“可能快了。”
杜玉书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样一个回答,她一下子就愣在原地,眼看天色渐晚,山中的麻烦会越来越多,但她听到这句话以后连路都不走了。
越斐然走出去两步,见她不动,只好又折回来,“不至于吧?”
“至于!”杜玉书用一种愤怒的语气全力掩饰自己的慌张,“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死这么早,不行,我不同意!”
越斐然的状况不乐观,杜玉书是猜到了的,她又不是傻子,哪怕是看谈一故准备的那些药材她都能猜到一二。但就像越斐然一直表现出来的坚不可摧一样,杜玉书也觉得她能撑下去。
至少能撑到杜玉书做到了她们想做的一切的时候,到了那时候,杜玉书会全力寻找压制毒功反噬的方法,越斐然一定不会死的。
越斐然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杜玉书不走,她就也停了下来,靠住一棵树。
把杜玉书不知道的、关于这门毒功的一切,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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