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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没多久的嘴唇很快又贴到了一起,黏黏糊糊地亲,唾液交换的淫靡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清晰得令人头脑发晕。
秦知的上衣因为手还被绑着没法脱掉,下身却已经完全赤裸了,和池砚舟皮肤紧贴着皮肤,粗红滚烫的事物被坐着压到了小腹上,随着绵鼓柔软的阴阜来回的磨蹭,被涂满了湿腻淫亮的逼水。
浓密的耻毛被沿着阴茎滑落的骚液打湿,粘成一绺一绺的,在擦过阴核屄口时,带起一阵一阵刺刺的痒,叫池砚舟的小腹止不住地从内里荡开酸麻。
空调的温度似乎调得抬高了。
池砚舟含着秦知的舌头,有些迷迷糊糊地想。
热浪一股接一股地往上翻,攀爬在皮肤又渗进毛孔,随着呼吸大量地涌进口鼻肺叶,将他淹没在浓郁的热燥里,连神经都被烧得抖颤。
自下而上地磨过整个肉阜的鸡巴显出了他优越的尺寸,硕大的龟头操过阴蒂又撞上阴茎,又压着那根粉白的肉具往上碾了一截,才重新压着嫩肉往下滑,起伏的沟壑间满是黏腻的水液。
池砚舟觉得自己快要被吃掉。
明明自己才是压在上面的那个,身下的人也没有做出任何称得上是挣扎的举动——对方甚至连双手都还举在头顶,乖巧过了头地扮演着没有办法挪动分毫的人偶。
可那根紧挨着自己下体的肉棒,却昂扬粗烫得过分。上面勃凸虬结的筋络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着,紧密相贴间传递过来的触觉,令池砚舟的腰腹哆嗦得更加厉害。
撑在身侧的手臂不受控制地开始酸软、发抖,池砚舟连身体都快要直不起,急促喘息的双唇每每和秦知分开一点,就被火急火燎地追上来,拽入新一轮的欲海当中。
指责对方不遵守规则的话语,被搅进相互交混的唾液里,更加猛烈的热浪卷上来,逼着池砚舟从眼眶里抖出泪花。
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出去,池砚舟的双唇被亲得亮晶晶的,滴血一样。他看到身下的人眉眼间也染上酡红,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亮得不正常,被自己反复啃咬的嘴唇也变得红肿。
心跳快得不正常,心脏也如同被攥住一样,被掐着、挤着,往外泵出大股大股的血液,血管也被冲得发麻。
好奇怪……
陌生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在胸腔里增长、膨胀,轻飘飘、软绵绵的,将所有的空荡都仔细地填满,连一丝缝隙都不愿留下。
全身都好像烧起来了。神经皱缩成一团,变作身体里那捧愈演愈烈的火焰的助燃剂,连灰烬都被二次引燃。
“好酸、唔……受不了……哈啊……”分明是自己在动,池砚舟却忍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满是潮红的面颊贴在秦知的肩上,兜不住的口水流下来,在汗湿的衣料上晕开水痕,“太快、嗯、不……啊啊……”
他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张口咬住了唇边褶皱的布料,豆腐块一样的绵嫩阴阜,却更加用力地压在肿胀的鸡巴上,磨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细小的尿道口也被碾得抽搐酸麻。
腰腹痉挛得更厉害了,被磨开了的肉缝失禁般地流水,池砚舟感到一种羞耻的、失控的快感,直直地冲到他的脑门,让他用力咬紧的齿缝间,也逃逸出几声克制不住的哽咽呻吟。
秦知仍摆放在原来位置的双手用力地攥住自己的腕骨,手臂上暴出青筋,太阳穴也因为过度的忍耐而突突直跳。可某种超过了生理渴求的亢奋欢欣,依旧牢牢地把他禁锢在原地,连本能的挺胯都被强硬地遏止。
终于,在一声忍耐的低哼中,大股暖热的水流汹涌而下,兜头浇在了硕大的鸡巴上,腿缝耻毛间都是黏腻的淫汁。
池砚舟的身体整个瘫软下来,跌在秦知的身上发抖,还没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小腹小幅度地抽搐着,带出的微小电流让前端的阴茎也一下子射出了精液,黏糊糊地落在了两人紧挨着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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