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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发现的,别怕,乖……”揽紧了怀里的人还在发抖的身体,秦知一遍遍地亲吻着他的耳朵和脖颈,“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我保证。”
一边说着,秦知一边把自己再度硬挺起来的阴茎,从池砚舟湿烂的穴里拔出——合不拢的肉洞哆嗦着张合,含不住的精液混了骚水,沿着腿根流下去。秦知拿衣服简单地擦了两下,池砚舟就又喷了股水,把刚擦干净的双腿弄得湿黏又狼藉。
准备带着人起身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秦知小小地吸了口气,捡过一边衣服堆最上面的内裤,折成小团推入抽搐的穴口当中,将内里的事物往里堵了回去。
怀里的人抖得更厉害了,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可已然停滞的时间遏制了他的所有其他反应。
带着安抚性质的吻落在了池砚舟湿透的眼皮上,池砚舟感到自己被小心地放了下来,重新套上了散落在一旁的衣物。
没有了某个当事人的妨碍,这件事显然比之前要容易了许多,秦知没多久就完成了这项工作。
秦知低下头,盯着池砚舟满是欲色的面颊看了一会儿,又重新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将他的上半身连同脑袋都一起盖住,然后才把人抱了起来——一同被拿起的,还有在先前的性事当中,被弄得一片狼藉的体操垫。
一点要去理会地上某个还没回复意识的家伙的意思都没有,秦知径直从喻申鸣的身上跨过,抱着池砚舟走出了敞着门的体育仓库。
视野被盖在头上的外套彻底地遮挡,池砚舟看不到外面的景象,身下传来的颠簸与鞋面踩下时声响的变化,让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在那间拥挤的体育仓库内里。
周围安静得听不到除了脚步声之外的所有声音。
紧绷的心神一点点地松懈下来,原本浮出水面的意识又不受控制地沉陷下去。于是尚未被彻底消解的药性再度卷土重来,渗进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奔腾着流淌。
下面湿得要命。明明都被堵住了,还有骚水慢慢地渗出来,止不住的痒密密麻麻的,从含着内裤的屄口,一直延伸到难以触及的腹腔深处。
池砚舟急促地喘,外套下有限的空气变得愈发潮湿闷热。肚子里的那团火烧得更厉害了,连喉咙里吞咽下去的唾液都开始沸腾。
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可以动弹的,池砚舟揪紧了秦知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着难受,悬空的身体小幅度地扭,被泪水浸湿的面颊在秦知的胸口乱蹭,滚烫的温度隔着布料清晰地传递过来。
上楼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有些乱,秦知甚至是用自己口袋里的钥匙开的门。
被卷成一捆的体操垫“啪”的一声被扔到地上,吓得某个想要上来迎接的小家伙一个激灵,掉头就窜了个没影。秦知却顾不上其他。
连鞋都来不及脱,刚把怀里抱着的人放下,秦知就反身把人直接压上了刚合上的门上,掐住池砚舟从外套底下露出来的脸就吻了上去。
池砚舟的嘴唇烫得不行,根本不需要秦知催促,就无比主动地张开,含住了他伸过来的舌头,任由他舔过自己颊腔内的软肉,又卷了自己的舌面,湿哒哒地吸。
刚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脱掉了,被骚水彻底浸透的内裤被一把扯了出来,池砚舟“唔”了一声,又被秦知更深地吻住,咬住舌头带进自己的嘴里吃,两条腿抖得根本站不住。
舌根泛起一阵阵酸意,舌尖也胀胀的发麻,唾液根本兜不住,划过下巴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池砚舟抱住秦知的脖子,乖巧到了极点地把自己送给对方舔吃。
“秦知、嗯……!”沉甸甸的阳具贴上来,在发颤的尾音中急急地撞入,莽撞地一插到底,不知收敛的力道撞得池砚舟整个人都往上一颠,整个人都软了,几乎直接坐在那根捅进来的鸡巴上。
窄窄的阴道哆嗦着嘬着埋进来的东西,连最里面的宫腔也被撑开,池砚舟抽泣着,被那股从尾椎骨盘上来的酸胀感蒸得眩晕。
而秦知根本连停顿的余裕都没有。他压住池砚舟的身体,贪婪又急切地往上顶,把池砚舟喉口泄出的呜咽都干得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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