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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西西里岛。
白兰以奇高的效率解决了白渣渣布下的棋子,稳定了杰索家族。
有八兆亿个平行时空打底,双方的情报基本一致,白兰好歹在这个世界经营了几年,又有得力助手桔梗和狼毒,还不至于搞不定初来乍到的白渣渣的布置。
麻烦的点在于,动静弄得有点大,这样出了风头以后,他这个不引人注目、在黑手党学校成绩平平无奇的中庸人士,就要步入意大利各个黑手党家族的视野了。虽然可能只是建个档案收录这个人的那种小打小闹。
白渣渣真的幼稚。
或者说,这是在为某个后续铺路?
白兰很快放弃思考。
作为同位体,他深知白渣渣的无聊,做任何事情不讲究逻辑和盈亏,没有目标,没有牵绊,有的只是“兴趣使然”。不,白渣渣还是有取代他的目标的,否则西西里现在绝不会这样风平浪静。
将杰索家族的事情收尾,白兰的心就飞到了日本,虽然有点疑惑白渣渣为什么不继续制造麻烦,但这是次要的,找不到人想也没用。正当白兰收拾行李准备继续他的暑假旅游时,接到桔梗的通报,费奥多尔递交了见面的请求。
见面的地点被安排在杰索家族名下的酒店里。
酒店规模不大,在地理位置和硬件设施上不那么吸引人,因此只能在软件上下功夫,白兰走过怀旧情怀的走廊来到约定的房间前,推门进去,就见穿着白色斗篷的费奥多尔正站在房里,欣赏墙上那幅仿名家的装饰画。
白兰关上门,吞下嘴里的棉花糖,慢悠悠地打招呼:“初次见面,费奥多尔先生。”
费奥多尔露出彬彬有礼的微笑:“初次见面,白兰君。”
白兰来到茶几旁坐下,扫了眼已经倒好的两杯水,没有喝的意思,拉长了调子抱怨,“费奥多尔先生突然来找我,可真是吓人,如果被彭格列发现我们私下有接触,杰索家族就危险了。”
费奥多尔含蓄地笑了笑,在茶几的另一端坐了下来。
两人都知道他们的交集是什么。
也知道这件事情,不宜让彭格列知晓。
费奥尔多往水杯里加了点热水,端起来喝了一口,道:“那位自称来自十年后的白兰先生,已经消失了。”
白兰眼睛一亮:“你杀了他?”
费奥多尔摇了摇头,“不,我只是看着他消失了。”
来自俄罗斯的少年形容道:“像是触碰到了某个时限或节点,眨眼间消失在我面前。”顿了顿,他说,“我本来以为是空间系异能的效果,可几天都没有他的消息,我就有了个大胆的假设。”
会不会是回到十年后去了呢?
事实上,「白兰」是否真的来自他口中所说的、这个世界的十年后,也是个问题。
无从佐证。
但实在叫人好奇。
在失去原本的观察对象「白兰」后,能够找寻到的最佳替代,似乎就是面前这位14岁的白兰·杰索了。
“感谢你给我带来这个消息。”白兰笑眯眯地分享了一个混合水果味棉花糖给费奥多尔,“他应该是回自己的世界去了。”
费奥多尔接过棉花糖。
这颗棉花糖由紫色和红色交织而成,和费奥多尔的眼眸颜色有些相似,但不可能做出费奥多尔的眼眸那种感觉。如同熟透的浆果,紫中透着血般的红,只要轻轻挤压,那种糜烂的红就会从饱满的果实中透出,在手中留下痕迹。
费奥多尔轻轻地笑了:“是‘自己的世界’,不是‘这个世界’,对吗?”
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梦境里,在记忆之门前,他曾经看到恍若站在被毁灭的世界中心的白发青年。
代表大空的橙色火焰在废墟上燃烧,青年的神色中没有迷茫的痕迹,却好似带着深重的无趣,就仿佛,在面对一个早已知晓的、既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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