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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穿越躲过了车祸,许培不确定这次能不能躲过谋杀。即便躲过……
还有听证会等着他。
不死也是坐牢。
许培轻轻呼出一口气,望向窗外逐渐繁华的街景:“先看甄博士有没有进展吧,说不定穿越跟我的吊坠无关。”
——许培身上带着一个吊坠,里面装着他父母送他的小石头。
早年,他还使用阻隔器的时候,小石头嵌在阻隔器里,戴在他的左手小指上。后来接受了稳定剂治疗,他不需要再戴阻隔器,便把小石头做成了吊坠。
刚才甄礼帮他分析了一通,觉得小石头可能是穿越的触发器,他便把吊坠留给了甄礼做研究。
如果到头来吊坠跟穿越无关,那许培也没那么容易回去,现在考虑这个问题为时过早。
耽搁了大半天的时间,市政府还有大把工作等着贺亦巡去处理。
黑色商务轿车停在小区大门外,贺亦巡对许培说:“今晚我晚些回去。”
“好。”许培搭上门把手,停顿了一下,低声问贺亦巡,“我能单独和你说几句话吗?”
贺亦巡对司机和秘书说:“你们回避下。”
车里很快只剩下两人,贺亦巡看向许培,等着他开口,却见许培的脸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语气倒是一如既往地一本正经:“我发现你的唾液比我滋味的效果要好一些,但也只能坚持半天。”
“我的身体又有些不稳定了。”
哦。怪不得脸红。
“所以呢?”贺亦巡明知故问。
“我想跟你接吻。”
有想过许培会低头,恳请他帮忙,结果还是那么坦然,想要什么就说什么。
“可以。”贺亦巡大方地说。
许培闭上双眼,朝贺亦巡靠了过来,红润的双唇就像等着被采摘的花蜜,泛着诱人的光泽。不过才吃了亏,贺亦巡自然不会主动,静静看着许培等待亲吻的模样,直到许培睁开眼,问:“怎么了?”
“你想要,”贺亦巡偏了偏头,“就自己过来。”
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迟钝的许某人似乎终于意识到贺亦巡在记仇,认命地呼出一口气,翻身跨坐到贺亦巡的腿上,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
贺亦巡不由滚了滚喉结,他只是想让许培凑过来点,没让他这么主动。
不过这样也不错。
他一手搂住许培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颈,抬起下巴说:“你可以吻我了。”
许培直直地低下头,发现两人的鼻尖快撞上,才意识姿势不对,微微偏过脑袋,吻上了贺亦巡的嘴唇。
他和贺亦巡一样无师自通,撬开牙关,舌尖大肆搜刮着津液。
贺市长生平头一次有了翘班的冲动。
实在是对不起滨市的广大市民。
车厢里的温度不断攀升,单纯的“治疗”不知不觉中多了一丝情欲的味道。
然而就在贺亦巡忍受不住许培的温吞,正想反客为主时,秘书突然敲了敲车窗。
许培受到惊吓,赶忙退到一边,红晕一直烧到了耳尖。贺亦巡不得不安抚道:“外面看不见。”
说完,他按下车窗,微微皱眉问:“什么事。”
“刚接到第一监狱消息,”秘书俯身说,“甄礼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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