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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淅沥,花洒的水声在瓷砖上回响,水温由凉转热,蒸汽在镜面上凝成水雾。
贺亦巡浑身赤裸地站在花洒下,旁若无人地洗着澡,水珠沿着他的肩背滑落,滑过起伏的脊柱沟,滑过结实的长腿,在地面汇成细流。
狭小的空间里热气弥漫,潮湿的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贴在许培裸露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薄膜,比汗液还要粘腻。
许培莫名口干舌燥,秉着非礼勿视的念头,他背对着贺亦巡说:“你就不能自己弄一下吗?”
背后只有哗啦的水声,引人浮想联翩。等了好一会儿,贺亦巡才开口,但不是回答许培的问题:“你说你到我那边会信息素不稳定。”
“是啊。”许培老实巴交地看着卫生间门,“我身体时不时出状况,都是因为这个。不过回到这边后我已经恢复正常,你不会再看到我莫名其妙对你发情。”
具体表现在许培还是能闻到贺亦巡身上那股杜松子清香,但只觉得好闻,腺体不会再有奇怪的反应。
“但我不正常。”贺亦巡说。
“嗯?”许培下意识回头,视线一碰到赤裸的身体,就像被烫到一般,又赶忙把脑袋转了回来。
“我变得烦躁、易怒,情绪不稳定。”贺亦巡说,“既然你到我那边受到了影响,说明我来你这边,也会受到影响。”
“原来如此。”许培恍然大悟地右手握拳,捶了下左手掌心。
就说贺亦巡怎么会跟他生气,原来是磁场变化导致激素水平不稳定,就和他信息素紊乱的情况一样。
而他在那边的时候,无论出什么状况,贺亦巡都对他很是包容,反过来说,他也应该包容贺亦巡,才算是尽到了地主之谊。
“没关系,你有小脾气我理解。”许培说,“我会尽力帮你消解你的情绪。”
“我不用消解。”贺亦巡关掉水龙头,浴室里的水声消失,人声在混响作用下变得格外清晰,“我需要发泄。”
……发泄?
好耳熟的词,好像在哪里讨论过。
“你问我能不能自己弄。”贺亦巡扯过浴巾,擦掉身上的水珠,接着把浴巾扔到毛巾架上,“答案是不能。”
“你来。”
说完,贺亦巡走到许培面前,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卧室在哪儿?”
“啊?”许培一脸懵逼地环住贺亦巡的脖子,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我来什么来?你自己不是有手吗?”
也不知是不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贺亦巡的皮肤很烫,从许培的视角看下去,能看到贺亦巡因抱起他而紧绷的肩臂线条。
一定是浴室缺乏通风,不然怎么会这么闷热?
“你哪次不是我帮你解决的?”贺亦巡抱着许培走出浴室,一眼便找到了卧室房门。
许培从美色中猛然惊醒:“你胡说什么,明明都是我自己解决的!”
贺亦巡停下脚步,看着许培:“你再说一遍。”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贺亦巡的目光仿佛能看进许培的眼底。
许培自知理亏,眼神闪躲地说:“有一次是我自己解决的。”
“用我的警服。”
单身公寓统共只有两个房间,一间门敞着,是许培的书房,另一间门关着,离卫生间也就几步的距离。
许培手里还拿着测量枪,当他被摔到床上时,测量枪从他手中滑落,按键被触发,屏幕上显示出了请靠近腺体测量的提示。不过许培不用测,也知道他信息素浓度有所升高。
当然,还在安全范围内。
贺亦巡没穿衣服,重点部位一览无余。许培不自在地别过脸,抗议道:“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这是我家!”
“注意什么,反正也要脱。”贺亦巡好像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倾身压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培说,“你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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