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br>
直郡王虽心急觊觎储位,却不是那没头脑的人,他日常里虽多有针对皇太子,却也从未行事出格,将矛头明晃晃的显露出来,该做的面子还是过得去。他于近旁悉心关注了皇上与皇太子数年,终于在近日察觉了些端倪来,老二做得谨慎,老爷子却也不是瞎子!
胤礽也发觉了,他紧皱了眉,怕是他在朝野的些许动作让皇上瞧出来了。皇太子背着皇上胡乱动作此乃大忌,最好的便是乖乖的以不变应万变,然而,他却与历史上的皇太子不同——历朝历代,朝中大臣皆都笃定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可本朝大臣们却对这等礼法只浮于表面;历朝历代,嫡长子立为储君,其他皇子待年长些便封王,无旨不可擅离封地,他的兄弟却就在近旁,且不乏才能出众,虎视眈眈者。
皇阿玛心疼他,也心疼别的儿子,直郡王和几个贝勒手里握的都是实权,他若什么也不做,单单以不变应万变这金科玉律来杜防皇上的疑心,恐怕即便顺利即位,也难坐稳。胤礽拧眉沉思,若是想让皇上对他如小时候那般全然信任怕是不可能了。这些年,他何其谨慎,除却索额图、石文炳这样的亲眷,为免皇上生疑,他甚少与朝中大员往来,提拔的全是溪则细细罗列出的如今声名不显,日后将名扬天下之人,诸如,张廷玉。
这全然威胁不到皇上的君权。
他这般动作也含了避让之意,皇阿玛不会不明白。胤礽转头看向窗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二月仲春,庭花烂漫。只是这花开得虽好虽艳,便仿佛如他当初刚到了这里所见的那般,芬芳怡人,却也终归不是当初的那朵了。多年相处,多少是有感情的,胤礽有些难过。
庭中两朵并蒂而生的红花,日光之下,盛开得娇艳无比,忽然,有一朵毫无预兆的凋零,轻飘飘的掉在了地上,而另一朵却依然好端端的愈加亭亭,相比之下,那开败的再回首看那依旧完好的,必然觉得分外刺眼。
胤礽忽然就领悟过来。
康熙登基已有四十年,他日渐老迈,皇太子却一日日的年富力强,生气蓬勃,终将接替他成为大清之主,康熙冷眼旁观不免就多多少少的起了嫉妒之意。这事若是放在从前,他未必在意,可到了如今,他眼见皇太子已迫不及待地在给自己铺路,难免便心中不舒服起来。
到底是他还不够谨慎。胤礽搁了笔,正要去寻四贝勒来,却见索额图慌慌张张的入门来,大礼参拜后,索额图开门见山道:“皇上刚拟了道旨意,将安北将军调离归化,越级封了湖南巡抚,加兵部侍郎衔,命他即刻起就任。”
巡抚以“巡行天下,抚军按民”而名,其虽有权,却不涉兵事,眼下这关头,哪有安北将军的分量来得重,安北将军一衔因前任费扬古英明,如今仍保留着统帅军务之权,皇上却不声不响的就把人给调离了。
索额图忧心道:“皇上这么做,难不成是对太子爷不满?”
胤礽摇了摇头道:“现任胡广总督为石琳,是太子妃母家的四老太爷,未必是打压之意。”但警告是一定有的。
石琳可是个滑不留手的人物,索额图暗想,若是他得了皇上密旨,未必卖太子爷的面子。胤礽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石琳一把岁数了,还能怎么建功立业?他总得给子孙后背留条路。传话给长泰,命他好生当差,来日自有大好前程等着。”只要皇帝没明言废立,这天下,哪家敢当真把他得罪的狠了。对于嫡系下属,当许的好处得许,当鼓劲之时也不可吝惜言词。
索额图立即也想到了这一关节,精神大振,且他又多想了一层,石琳老了,过不了多久就得乞骸骨,这湖广总督之位便空了出来,长泰便是不二人选。
他笑道:“这倒也是。只是奴才怕那直王府又要生事了。”
胤礽讽然一笑:“难不成没这些事,他就能安安分分了?”他全然不惧,“新任的安北将军是哪个?”
直郡王府,悠然得意的直郡王亦扬声问道:“新任的安北将军是哪个?”
内阁大学士佛伦本也正闲适淡笑,随着这一问,便微不可觉的皱了下眉头,这是皇上刚下的旨意,还只几个经手的大学士知道消息,他回道:“是,费扬古。皇上命他再补安北将军。”
直郡王一怔,康熙三十六年,费扬古以未能生擒葛尔丹为由自请解任安北将军职,皇上不允,费扬古再三恳请,皇上方将安北将军一职给了长泰,后来长泰立功,皇上极是高兴,可见对长泰也是满意的,现在毫无预兆的便将人替换了,应当是在敲打太子。
不过,这费扬古可是四福晋的阿玛,老四和老二走得近,这是人人都知道的,皇阿玛此举倒是有何深意?
直郡王望向堂前众人,诸位大臣也是迷惑不解的模样,这许多人里却少了明珠,明珠于康熙三十九年忽然上折致仕,三请之后,上允之,只命他仍居京城,不时召他进宫叙旧,倒是如从前那般亲近起来了。
八贝勒忽然轻轻一笑道:“不论皇阿玛是何深意,安北将军换了人是真,二哥近日数次碰壁也是真,总归是他惹了皇阿玛不高兴。”
直郡王双眸顿时湛亮。
另一头,胤礽淡然笑道:“大哥他日日虎视眈眈的盯着毓庆宫,这回他该高兴了。”
索额图一听便气哼哼的从鼻腔里出了口气,道:“一时高兴罢了,日后有他跌跟斗的时候。”
这番模样,胤礽不觉好笑,看了看他,只见他发间已掺杂了半数银丝,眼角纹路遍布,早已老了。明珠致仕了,若是他愿意,过些时日也叫他回家过几日太平无忧的日子好好颐养天年。他忠心追随了自己一辈子,胤礽自不能令他晚景凄凉。这些思绪不过是刹那闪过,索额图自然不知太子爷心中想的什么,又愤愤然骂了直郡王几句狼子野心,必遭天谴。
胤礽笑了笑又转回到正题上道:“皇阿玛这算是已告诫我了,我也得有应对,富达礼先前做了御林军统帅,阿尔吉善便不宜再在御林军中领差事了。你寻机请旨将他调去直隶,安置个能碰到兵权的。”
阿尔吉善乃索额图次子。
太子把阿尔吉善调开也算表了态,直隶离京城不远,日后要回来也方便。索额图对此安排倒没异议,来日太子爷若登大宝,区区御林军算什么。
“只怕若有个什么富达礼一人应付不来。”索额图忧道。越到了后期,御林军便越是关键,若是突然来个山陵崩,谁掌握了御林军谁便掌握了先机,皇上让富达礼做了御林军统帅也是表示了对皇太子的信任,而胤礽一下手就是把已经做了御林军左军指挥使这一关键职位的阿尔吉善调走,也是服软,免得皇上再动富达礼。
胤礽笑而不语,阿尔吉善不在了还有鄂伦岱,鄂伦岱是佟国纲之子,领着汉军两旗火器营。佟家眼下兴盛,却不代表佟国维死后,或是新帝即位依旧会隆宠他家。佟国维不党附,不代表佟家其他人也安分守己,据他猜测,鄂伦岱已瞒着叔父悄悄与揆叙搭上了线。而揆叙,与富达礼交好已久。
这些事进行的隐秘,且揆叙谨慎,并未将关系挑到明处,故而索额图并不知晓,防着节外生枝,胤礽也不与他解释,只道:“待这阵过去,再提拔些人上来便是。”
这是东汉末年的时代,又不同于记忆中的那个东汉末年。当三国演义的撒豆成兵成了真,最强鲜卑,最强契丹,最强蒙古,最强女真,最强突厥,盘踞在汉室的塞北之地,对大汉疆域虎视眈眈。零散的召唤异族势力,更散布大汉边陲,谁说开局不利,就不能染指大好江山?金戈铁马的战场,热血沸腾的争霸,是属于这个时代的主旋律,这里是属于最强者的时...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净身出户,她转身搭上前夫的顶头上司。他帮她打脸虐渣,她帮他挡烂桃花。沈玥以为,她与许绍城不过是各取所需,却没想到自己早已入了他的圈套...
穿越异界当皇子,张寒原本想低调躺平,当个逍遥王爷。奈何,天朝第一女将许给了他,野心勃勃的要当太后。可我这还没死呢,皇后会不会太着急了点?召唤文,系统文,争霸文,异界修炼...
特种鬼才盛浅予,一朝穿越,没想到自己再醒来竟然成了丞相府大小姐!本应嫁入誉王府为世子妃,却被庶妹和未婚夫双双背叛,新婚之夜,血染满门。婚房旖旎,她身染媚毒,欲火焚身之中与他四目相对。天雷勾动地火,自是爆发般的碰撞!阴谋深渊,她主动出击你我各有所图,不如合作互利?他探究人心,淡然回应好!一个是现代兵器神手,一...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