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OOC致歉
物理课的阳光带着夏末的燥热,透过窗户斜斜切进教室,在秦臆博的卷纸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她正用后槽牙咬着笔杆,听老师敲着讲台喊自已名字,尾音拖得老长,像猫逗老鼠。
“秦臆博,其实老师真挺喜欢你的。”老师推了推眼镜,嘴角咧开的弧度让秦臆博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猛地抬头,撞进老师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心跳漏了半拍,又听见对方慢悠悠补刀:
“你说你一走,这班里我还能骂谁?”
“……”秦臆博的脸“腾”地红了,从耳根红到颧骨。
她“嚯”地站起来,椅子腿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刚想梗着脖子反驳,却听见后座传来一声极轻的笑。
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周焕——那家伙总爱用这种闷声笑,肩膀一耸一耸的,像只偷腥的猫。
“我再也不搭理你了!”秦臆博对着周焕喊,眼角的余光却死死盯着周焕的方向。
周焕大概是被她瞪得痒了,终于抬起头,阳光恰好落在她微弯的眼尾,睫毛像沾了金粉,嘴角还挂着没藏住的坏笑:“你呲个大牙笑什么?”
秦臆博压低声音吼,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笔,笔杆在掌心留下浅浅的印子。
周焕没说话,只是用笔尖轻轻敲了敲秦臆博的后背,力道轻得像片羽毛。
老师还在台上念叨“再笑就叫家长”,秦臆博却觉得后颈那片被笔尖蹭过的皮肤,正一点点发烫。
她偷偷吸气,好像能闻到周焕校服上淡淡的洗衣粉味,混着阳光晒过的味道,莫名让人心慌。
“把物理卷纸拿出来。”老师拍了拍讲台,卷纸在桌面上铺开的声音像块石头砸进秦臆博心里。
秦臆博看着第六题的四个选项,ABCDE……呸,是ABCD,脑子却像被浆糊粘住,偏偏老师还说要“开火车”讲题,一人一道,轮到他时怕是要当场去世。
“孙艳,第六题选什么?”前排女生的声音怯生生的。
秦臆博竖起耳朵,听见她说“选C”,刚想偷偷记下来,周焕的声音却贴着他后颈响起来,温热的气息让他脖子一缩:“她骗你的,正确答案是B。”
秦臆博猛地回头,周焕离她太近,近到能看清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已——皱着眉,眼神发愣。“你怎么知道?”他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卷纸边缘。
周焕挑眉,指尖在桌下轻轻蹭过他的手腕,像有电流窜过,秦臆博下意识想缩手,却被周焕用眼神按住:
“你可以无条件相信我一次么?”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这话太耳熟了。
上回填空题,周焕也是这么说的,结果他把“肉水”听成了“尿”,被罚抄50遍时,周焕在旁边笑到趴在桌子上。
可现在周焕的眼神太认真,睫毛在眼睑下投出细碎的影,秦臆博的心跳乱了节奏,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老师,选B!”轮到秦臆博时,他几乎是喊出来的。
老师推了推眼镜,表情意味深长:“我看你像B。”
全班哄笑起来,周焕在后面笑得肩膀直抖,秦臆博猛地回头,正对上周焕弯成月牙的眼睛,那里面分明写着“活该”,却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
“答案是C,抄20遍。”
老师的声音像冰锥砸下来。
秦臆博颓然坐下,卷纸被捏出褶皱,周焕却在这时递过来一张草稿纸,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画着个道歉的小人,旁边写着:“下次一定信我?”
秦臆博看着那行字,舌尖抵了抵后槽牙,没忍住勾了勾嘴角。
他用笔在草稿纸角落画了个大大的“×”,却在周焕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把纸折起来塞进了笔袋。
填空题第一题像块巨石压在秦臆博心头。
白茶自幼体弱多病。她人生最常收到的,是来自他人同情。她不喜欢,但无法不承认她的身体几乎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不能矫情,因为别人都在帮她。直到室友的快递将她送进了一场无限恐怖游戏。正在检测初始人物特征,...
被迫当了八年废物的我,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现在丈母娘打算把我老婆推给富二代!...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夏晓意外重生到六十年代,成为了生产队的一枚小知青。因缘得了个空间,灵泉玉水,养鸡种菜,却不敢用。现下人人面黄饥瘦,她若把自己养成白富美,不得作死。夏晓仰天长叹,这真是另人心酸的惊喜啊!有完本书雍正小老婆贵女拼爹重生之幸福向前看交流群号。...
李子秀,那个被称之为最强的男人。有的人觉得他很秀,有人认为他是操作帝,还有人说他是脚本怪。玩家们在跟风他的操作,战队在研究他的战术。他礼貌斯文,是背锅抗压吧老哥的精神领袖。他拥有盛世美颜,是电竞外貌协会最大的遮羞布。他一刀一个LCK顶级选手,是新一代抗韩掌门人。渐渐地,人们开始称呼他为‘李哥’。他也喜欢‘吨吨吨’地...
桑榆是一个有阴阳眼的女孩,八岁的车祸后,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时常会对着空虚处说话,微笑,给人留下了奇怪的印象,等她发现了自己的异常,身边也没有什么朋友了。穆容白天是扎纸店的老板,为活人服务,赚些钞票,养活躯体。晚上是代理死神,为地府服务,积攒阴德,拯救母亲。由于看透了生死轮回,穆容的性格寡淡,没有朋友,不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