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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同我六哥认识?我看你们好像很熟。”许云帆笑意不达眼底,“你应该就是六哥以前的那位少爷?”
“是的,”景明泽大方的承认了,“我是景明泽,不知你是?”
“我叫许云帆,六哥现在是我的书童。”
许云帆保证,他这句话,说的最正经不过了,许是景明泽对自己书童下过手,以至于才会对许云帆的话反应如此剧烈,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身形不稳,一双染上怒色的眼直视许云帆,“你……说什么?六儿是你的书童?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书童,与爱人的差距,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好像被吓到的许云帆故作害怕的拍拍自个胸口,“我们就是正正经经清清白白的书童同少爷的关系啊,你这么惊讶的做什么?吓我一跳。”
“六儿?”景明泽不愿相信,按照李六的性格,他应该不会再做任何人的书童了,可他偏偏做了许云帆的书童,难道他们真的是他所想的那种关系?
明明景明泽只是喊了一声,多年的心意相通,长期相处太过熟悉彼此的心意,许云帆没听出景明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李六却是听出来了。
他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最终一切未说出口的话归于寂静。
景明泽大受打击,眼底逐渐被薄雾晕湿,他只觉得眼眶酸涩难当,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脱离了大脑掌控,景明泽哑着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意,“所以,你是不是……”
哪怕难过到了极点,骨子里的教养及时让他转了话,“我可不可以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把我从你心里踢开,原本属于我的位置,是不是早已被其他人所取代?”
“你同许云帆是不是在一起了?”这句话,景明泽问的艰难,心口密密麻麻的疼一只手攥紧握成拳,因数月奔波,不能精心修剪的指甲深深的扎入手心。
一滴一滴红得刺目的液体低落,景明泽浑然不觉,这点疼,不及李六犹豫不决的神色化作利刃扎在他心口上的伤口疼。
没有身份的占有欲,那番不合时宜的话语,反衬得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头来就像一个笑话。
许云帆站在李六身边,以防景明泽在不够冷静状态下做出什么过激举动。
与许云帆在一起?
李六想问,一个心里已经有人的人,还能再接受其他人吗?
也许其他人可以,但他不可以。
这种话,从景明泽口中说出来,比万千利箭穿心更让人疼入肺腑,景明泽他怎么可说这么伤人的话?
李六很伤心难过,可转念一想,景明泽说这些话,不正是他想要的,想得到的结果吗?
为什么,真的听到景明泽说出这番话,他疼的浑身麻木?
景明泽自小就是景家备受瞩目的小少爷,别看他上头还有一个兄长,对景父景母来说,确实,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无论如何,有一点不能改变,也不能否认的是,它们的厚薄终究是不一样的。
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
景明泽打小聪明,小小年纪便表现出同年纪不一样的沉稳,一群世家子弟之中,唯独夫子对他称赞有加,说假以时日,这孩子必定前途无量。
也正因如此,景家老大同景明泽一对比,便显得平庸,景家父母自然更偏心这个让他们面上有光的儿子。
也许是人无完人,景明泽在二十二岁时,与小他四岁的,不过年仅十八岁同为汉子的书童发生了见不得人的关系。
景家父母发现此事时,那是大为震惊,李六只记得,景父当时生了好大的气,对原本疼爱有加的儿子更是大打出手,一个茶杯扔过去直接把景明泽砸的头破血流。
当天晚上,景明泽被景父上了家法,景母哭着百般阻拦,景父依旧不为所动,直到抽够了三十鞭子才收了手,此后十来天,景明泽都未曾下过床。
李六被景明泽关在房间里根本出不去,景明泽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不要喊不要担心,可听到隔壁堂屋里传来景父暴怒的斥责声,李六后悔了。
他是不是不该同少爷好?
如果他不同少爷好,老爷就不会让景明泽失望,更不会受这等皮肉之苦。
李六想着往事,明明很想问旁的事,但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过问与景明泽有关的事?
如今他见到景明泽了,他那一丝妄想已经得到了满足。
做人不能贪心,他该知足了。
他与景明泽就这样吧,看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景明泽应该过的不错,至少前途上是可期的。
如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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