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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在他的无名指上刚刚好,十分漂亮,景流玉压着心头的激荡,低头吻了吻:“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吗?”
喻圆痴痴地摸着钻戒,茫然地看着他。
“以后要经常说老公我爱你,老公我想你,要每天都麻烦老公知不知道?老公就是用来麻烦的。”
喻圆点点头,又去欣赏手上的戒指去了。
好大,好闪,好漂亮,他低头咬了咬,没咬动,珍惜地用另一只手掌捂着,拍了拍,团在景流玉怀里拱来拱去。
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告诉景流玉:“老公……我是不是要叫你老公啦?老公,你要保护好我还有戒指。”
“好的。”
景流玉心都要被他可怜得疼死了,拍拍他的后背,给他盖好被子,哄他好好睡觉。
喻圆半睡半醒之间,模模糊糊听到景流玉的声音,在叫他的名字:“圆圆,圆圆,明天醒来我还会向你求婚,不要反悔好不好?”
喻圆想回应他,但是沉沉地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嗓子里哼唧了一声,表示自己会的。
喻圆昨晚做了个梦,景流玉景流玉和他求婚了,拿了超大的粉钻钻戒,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他砸吧了一下嘴,想着要是景流玉真的用那么大的钻石和他求婚,他一定会答应的。
喻圆跟做梦一样,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眼前被手上的东西晃了一下。
正是他梦里那个超大的粉色钻戒!
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发现卧室也不是之前那个卧室了,到处都堆着鲜花,跟他死了上了天堂一样。
景流玉从卧室外走进来,抱着一大捧花走进来,朝他单膝下跪。
喻圆夸张地捂着嘴,左右转头看看有没有摄像头。
没有!
好吧,他把捂着嘴的手放了下来。
走到结婚这一步,好像是很顺理成章的事情,不是在今天就是在明天。
可能是和景流玉在一起太舒服了,喻圆对步入婚姻这座坟墓充满了期待,没有平常人那种恐婚,只有一点儿怕被他爸妈发现打死的害怕,当然景流玉也没有给他恐婚的时间。
喻圆一答应求婚,他就定好了飞往国外的机票。
这还是喻圆第一次出国,他小时候在意林上看的英伦绅士,优雅淑女都出现在他面前了,但是好像没有意林写得那么完美,阴雨绵绵的天气也不算太好,他很紧张,也很高兴。
身边擦过的都是外国面孔,每路过一个人,他都要轻轻地“啊”
一声。
他不敢和景流玉走散了,所以紧紧抓着他的胳膊。
即使过了四级,一张嘴屁都憋不出来,只会点头yes摇头no,要是走丢了,他就完蛋了。
景流玉给他兑换了一大把钞票,分散揣在他各个口袋里,告诉他这样就不怕走丢了,不管走到哪儿,有钱就会安心。
工作人员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喻圆就捕捉到了“耶斯耶斯耶斯,欧克欧克欧克”
,没过多一会儿他和景流玉头贴着头拍了张照,新鲜热乎的结婚证就到手了。
景流玉说要租一间古堡办婚礼,问他喜欢哪个。
喻圆是个很想要仪式感的人,他的仪式感更多来源于炫耀心理,在国外办婚礼,那谁能看见?何况他也既没有亲朋好友能请,也没有累世宿敌来邀。
所以与其办婚礼,还不如把这点儿钱留下来存进他的卡里。
喻圆的时间很紧,蜜月就没法度了,在国外逛了一周,他跟个代购似的背回了一堆东西就心满意足回国了。
婚礼不办,蜜月没有,酒席也不给,景流玉结个婚弄得跟他小三上位似的偷偷摸摸,想了想,自己包了五个大酒店,开了十天流水席,整个集团上下员工都包了一个月工资的红包,从他私账里走的。
既是炫耀自己结婚了,也是喻圆临近考试,给他祈祈福。
可能是喻圆的口水吃多了,景流玉自己都变得迷信了。
他还年轻,不到二十五岁的年纪就结婚在哪儿都算早,又结得这么猝不及防、声势浩大,酒会上逢人就要被问询一番,旁敲侧击打听他是和哪家千金的商业联姻,还有觉得他可怜的,年纪轻轻就被婚姻束缚住了,还没来得及先玩儿两年。
景流玉少见笑得真诚,摩挲着手指上的婚戒:“是,我结婚了,他特别完美,我决定和他共度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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