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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外地工作,忙得很。”老奶奶叹气,“本来亲家母还能搭把手,结果年初那会儿,她又查出来胃上有病……”
说到这里,老奶奶摆了下手,续道:“好了,不跟你们发牢骚了,我还得赶紧回去给孩子喂药。谢了啊。”
“不用客气。”
老奶奶抱着小朋友走了,钱多多和陆齐铭继续往注射室的方向走。
路上,钱多多不知想到什么,眼风总不由自主,偷偷往身旁瞟。
陆齐铭有所觉,扭头瞧她:“你为什么一直看我?”
他目光扫来,钱多多回神,耳微烫,视线转向自己的鞋尖,连鼻头都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没什么。”她说。
就是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和她刻板印象里的军人形象不太一样。尤其是陆齐铭刚才抱孩子的模样,貌似还挺温柔的?
到了注射室,里面的值班护士正在一个大妈抽血。
看见进屋的两个人,护士伸手:“单子给我吧。”
“破伤风,打手臂。把胳膊露出来。”
冬天打针很麻烦,需要先脱掉笨重的厚外套。陆齐铭脱下大衣外套,正准备随手放旁边,两只纤白小巧的手却抢先一步从旁边伸出来,将他的外套接住。
“我帮你拿着吧。”钱多多说。
“谢谢。”说完,陆齐铭挽起衬衣袖口。
她站在旁边等,看见衬衣布料在力的作用下往上移,瘦削有力的手腕上方,男人的小臂血管宛如盘踞的青铜藤蔓,大臂肌理分明,紧硕野性,充满了一种蓄势待发的力量感,几乎是她胳膊粗细的两倍……
这一拳头下去,怕是能砸沉一艘船。
钱多多琢磨着,咕咚,干巴巴咽了口唾沫。
护士在陆齐铭的手臂上涂了碘伏消毒,然后用力一扎,针尖刺破那片紧实的皮肤。
钱多多看得肉疼,悄然吸了口气,移开眼神看别处。
推完药,中年护士熟练地拔出针头,用棉签压住针眼,口中道:“过来帮他摁一下。”
一旁的钱多多呆了呆,反应半秒才意识到护士阿姨在喊自己,立即上前照做,一手接过棉签,另一只手扶住陆齐铭的臂膀。
那触感坚韧而硬朗,和她指尖的柔嫩细软截然不同,钱多多心口一紧,莫名有点儿不好意思。
“多按压一会儿。”护士嘱咐,“等不流血了才能松。”
“嗯,好的。”钱多多点头。
起身从注射室离开后,陆齐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旁的小姑娘,左手伸出去:“我自己来。”
“你反着手不方便,我帮你吧。”钱多多脑袋埋得低低的。顿了下,又轻声说,“要不你坐下?”
他个子真的很高。这么近的距离帮他止血,压迫感太强了。
陆齐铭点头,在一旁的长椅上落座。
钱多多坐在他身边,神色如常,却还是没有抬头。
从陆齐铭的视角看过去,医院走廊的白灯斜斜描过姑娘的脸,她两颊上的红晕很惹眼,像极了被温柔晚霞吻过的云。
隐隐约约,鼻息间能闻到一股很淡的香味。
甜暖,洁净,不属于任何花果植物,独特而又诱人。
走廊很安静,偶尔能听见远处传来几声人声交谈。除此之外,就只剩下两个人呼吸的声音。
十秒钟过去,半分钟过去,一分钟过去……
钱多多看着手里的棉签,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尝试着拿开,果然,注射过破伤风疫苗的针眼只在那片肌理留下一个微小的点,已不见血珠。
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钱多多定下心神,回头问陆齐铭:“陆先生,你家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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