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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翡抬起头,看见魏明桢正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已。
“怎么了?”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了。”魏明桢说着下巴一指。
姜翡顺势垂眸,看见了自已手里的东西。
不知何时,她将魏明桢和一旁褚休的袖子紧紧捆在了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两人送入洞房一般。
原来她紧张时搅的不是自已的袖子,而是这俩人的袖子。
魏明桢疑惑地问:“你把我和子庆的袖子捆在一起做什么?”
“这……”姜翡当然不能说是自已紧张的无意识行为,只能疯狂给自已找补。
“额,就是今日虽然闹出这样的事,但好兄弟不能为此离心,更不能割袍断义,所以我把你们俩捆在一起,结发为夫妻,啊不是,结袖为兄弟,好兄弟一辈子!”
褚休“噗哧”一下笑出声,“明桢,嫂夫人也太有意思了。”
“还不是。”魏明桢别开脸,又道:“简直胡闹!”
不知道是不是姜翡耳炸,她没从那句话里听出训斥,倒是听出了几分宠溺。
原来魏明桢吃这一套。
是个人都喜欢听好听的话,就是给他一顿乱夸,再适当装装可爱,就能把魏明桢钓成翘嘴。
早说嘛!早说这样行得通她一天能夸他八百回。
姜翡伸手要给两人解开,魏明桢抬手一拦,“我来吧。”
裴泾从几人身上收回目光,“你叫赵……什么?”
赵兴邦正猫着腰往别人身后缩,闻言一下顿住,撅着的腚都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我叫赵、兴邦。”
“赵兴邦。”裴泾慢条斯理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掌心,“你还没回答先前本王的问题。”
赵兴邦吓得呆呆的,“我,我回了呀,我回王爷说我叫赵兴邦。”
裴泾:“……”
魏辞盈掩着鼻子笑了一声。
姜翡真服了赵兴邦这猪脑子。
记忆力跟鱼似的只有三秒,稍微早一点的问题的就记不起来,不过记不起来也好。
裴泾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他身边的段酒开口:“我家王爷是问你先前为何与魏三公子起了冲突。”
“啊?哦哦哦。”赵兴邦汗流浃背,“我们因为,因为……”
魏明桢适时开口,“我和他因为某件事有不同的看法和意见,在讨论时情绪激烈了些。”
姜翡提在半胸口的那口气终于落了下去。
太紧张了,差点就和裴泾闹出绯闻。
裴泾当然不会相信魏明桢的托辞,但魏辞盈也在这里,他也不好当众驳了魏明桢的面子。
便道:“既如此,本王还是提醒你一句,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令尊想必是教过你的。”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兴邦。
赵兴邦被他盯得差点夹不住尿,连连点头称是,“教过教过,王爷说得是,我记住了。”
闹剧到此结束,姜翡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但是还有件重要的事。
“魏三公子。”姜翡问:“能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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