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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翠花跟林瀚洋纷纷朝着门口处看去。
只见男人一身深黑色玉带束腰的长袍,他逆着光,不疾不徐的朝着这边走来。
男人大半张棱角分明的侧颜笼罩在阴翳中,显得一张脸深邃立体,有几分邪气,他周身泛着可怖的阴冷气息,令人心惊胆寒。
“陆……陆乘渊……”王翠花脸色发白的喃喃着,“我当时不是故意伤你的,我原本是冲着林嫣去的……”
“她可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男人玩味勾唇,狭长深邃的眸底一片冷戾,“你杀我可以,你敢伤她,死路一条。”
“我这个人,眦眦必报。”
王翠花吓得脸越发白了,嘴唇不断颤抖,“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放了我们母子吧,往后,我们再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了……”
原本只是想得到点钱,可谁能想到竟然会进了大牢!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来了!
陆乘渊拂袖,慵懒的坐在铺着金丝软垫的椅子处,深黑色缎面云纹长袖垂落,被玉簪束起的墨发如瀑般垂落在宽阔的肩膀处。
他慵懒,下人连忙为他端茶送水。
男人从怀中取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美玉的匕首,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握住了刀柄,将森寒锋利的刀刃从刀鞘中取了出来。
他低垂着眸,取出纯白色的手帕,轻轻擦拭着刀刃。
男人眉目懒倦,泛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疏离,令人心惊胆寒。
王翠花被吓的脸色发白,“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看在我生育了她一场的份上,饶我一条命吧!”
“是啊!饶了我们吧!只要把我们放出去,往后我们再也不敢来京城了,再也不敢出现在你们面前了!”林瀚洋也急切的开口道。
“今天我心情不错。”陆乘渊把玩着手中泛着寒芒的匕首,他幽幽抬眸,睥睨着面前的这对母子,“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王翠花林瀚洋母子俩惊喜不已。
但下一秒,男人却是勾唇恶劣的笑了,“但我要玩个游戏。”
“什么?!”王翠花睁大了眼。
“你们母子二人,只能活一个。”说着,男人将那一把匕首丢在二人面前,“半炷香时间内,活下来的那个,无罪释放。”
“但若是半炷香时间过去,都活着,”男人恶劣勾唇,唇角泛着嗜血的寒芒,“若你你们俩都活着,那就都别活了。”
此时,下人已经迅速点好了一炷香,很快,纯白色的烟雾徐徐燃烧着。
下人很快就给王翠花以及林瀚洋松绑。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你这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啊!”王翠花瞪大了眼,脸色发白。
比起王翠花,林瀚洋倒是显得冷静的多,他额头上泛起密密麻麻的汗,似是在做着最重要的决定。
陆乘渊慵懒的依靠在椅子上,修长手肘抵在下巴处轻轻的撑着,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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