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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如一记重锤,将窗外之人的心,击得粉碎。
她,确确实实对他心动过。
那么,对自已呢?是不是仅限于,作为妻子的义务。
现如今连夫妻关系都土崩瓦解,所以她才能做出那般决绝的行动,才能那样永不回头地离开自已。
她,真的曾对温青白,动过心。
他靠在窗边的墙根,仰起头来,喉结在暗夜里滚动,咽下无尽苦涩。
又听王初芸说:“你不会收了他的好处,专程来做说客的吧?”
夏树笑:“怎么会,姑娘你可是小瞧夏树了,夏树对姑娘之心,难道姑娘不知道。夏树只是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觉得小温大夫,确实是一个值得托付之人,而姑娘你现在,确实也需要一个男子……”
王初芸叹气:“你真的觉得,我们合适吗?”
这么久以来,她其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诚然,她腹中的孩子,需要一个爹,才能名正言顺活在这世间。
然而,绝不可能再是卿无尘。
她也自私地在心里想过,她周围的男子,好像……真的……只有温青白,最为合适。
随云那小子,跟小孩儿似的,她真的只拿他当弟弟。
如果那个人是温青白呢?
若是与他做了夫妻,天长日久,她相信,她也一定还会再爱上他的……吧。
毕竟年少慕艾过。
“好,我会考虑的。”
夏树欣慰道:“我希望姑娘,多为自已着想,今后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那我先下去了,姑娘你早些睡吧。”
说着,夏树缓缓出了房门。
卿无尘躲闪着,飞身上了屋顶,夏树全然不曾察觉,兀自回自已厢房去了。
待得整个院子四下重新安静,卿无尘又从上面跳了下来。
他再次透过那窗纱的小孔,看向屋中。
女子正低着头,看自已手上的镯子。
碧绿的颜色,她的手,在镯子上摩娑,女子全神贯注,似乎是在思考极为重要且认真的问题。
她在想什么?难不成,还真的在想,能不能嫁给温青白?
卿无尘暗自咬牙。
这,绝无可能,除非他死。
王初芸确然是在想这些问题,只不过,她想的是,她或许可以试着,再一次,爱上温青白。
她退了衣衫,吹灭了烛台,便躺上了床。
谁知忽然,身旁响起一个清冷的男子声音,在这安静的房间里,吓得她魂飞魄散。
那男子说:“你需要一个男子?”
她的身上,忽然压下重物。
浑身酒气的男子,将她压在身下,在暗黑的屋中,只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听到他的声音,他继续道:
“你要怎么需要男子?是需要他亲你?吻你?还是需要他对你做那样的事?”
王初芸悚然一惊:“卿无尘?你怎么进来的?你放开我?你不要压我的肚子!”
卿无尘冷嗤:“温青白抱你,你不让他放开,我一抱,就要我放开?怎么?是你的身体,只准他碰,不准我碰了?”
“他已经,碰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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