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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马春梅压箱底的独家催眠方法,打从摸索出来那天起,就从没跟这世上任何一个人分享过,她自己也说不清,这法子换了旁人照做,到底能不能管用。
她的法子其实不算复杂,核心就是回忆当天在公众场合的一个“定格画面”
。
如果今天买菜了,她就会在躺下后,慢慢在脑子里勾勒出其中一个买某样菜的场景——比如买黄瓜那一幕。
先是想画面里的人:卖黄瓜的是个扎着蓝布头巾的大婶,额头渗着细汗;旁边还有个穿灰色短褂的大爷,正弯腰挑西红柿;不远处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拽着妈妈的衣角要吃糖葫芦。
她会把每个人的模样细细想一遍,大婶的补丁、大爷头发、小姑娘辫子上的红绳,连他们说话的语气、菜市场里的叫卖声,都一点点在脑子里复原。
接着是自己——她会慢慢想,当时自己站在黄瓜摊的哪个位置,左手是不是拎着空菜篮,右手是不是正拿着一根黄瓜掂量,脚边有没有避开摊前的水洼。
等把这些细节都想透了,脑子里会突然冒出一种穿越时空的失重感,仿佛人已经不在卧室的床上,而是真的回到了白天那个菜市场,成了那个画面里的一部分。
这时候,真实的身体就会跟着放空,脑子里不再蹦出新的念头,四肢也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会从起初的浅促变得越来越绵长,没一会儿,人就自然而然地沉入了梦乡。
今天马春梅临睡前想的是另外一幅画面。
是自己去了餐车之后,坐在那面朝着硬卧包厢的方向,还是能看到一些人们走来走去的。
可惜看不到自己那个车厢的画面,她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里,马春梅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身边的林秀玉在轻轻抽搐,还夹杂着细微的哭泣声。
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急着开灯——屋里还透着窗外的淡淡月光,能隐约看到林秀玉蜷缩着身子,肩膀一抽一抽的。
马春梅静静躺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才伸出脚,轻轻碰了碰林秀玉的后背。
这一碰,林秀玉嘴里忽然呜呜咽咽地冒出一串话,含糊不清的,根本听不明白。
马春梅仔细辨了辨,判断出这是梦话——跟小娃娃的婴语似的,得有足够的判断力才能琢磨出点意思。
平时林秀玉说的是一口标准普通话,可这会儿做梦,嘴里蹦的竟是带着北方腔调的“北普”
,马春梅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完全听明白具体内容,只从那急促的语气里听出,她像是在跟梦里的人吵架,嘴皮子又快又溜,倒有点像说脱口秀的架势。
马春梅想着,梦哭成这样,情绪波动太大,对怀着孕的人身体不好,还是得打断她。
她轻轻掀开被子起身,摸黑开了床头的小灯,暖黄的光线下,能看到林秀玉眼角还挂着泪。
马春梅转身去卫生间,拧了条温毛巾,回来后小心翼翼地帮林秀玉擦了擦脸,动作轻得像怕惊着她。
林秀玉倒像是“梦坚强”
,擦脸的时候也没醒,只是抽搐的幅度小了些,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马春梅把毛巾叠好放回去,关了灯,重新坐回床上,伸出手轻轻拍着林秀玉的后背,一下一下,节奏缓慢又轻柔,拍了几十下,见林秀玉睡得安稳了,自己才躺下,没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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