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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令狐走到空场地上,眼里闪过一丝奸诈。
苏沐雪一直盯着他,看到他的表情,心里直觉这人有猫腻,联想到他刚刚说要定生死,看来这人要使诈。
苏沐雪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悄悄吩咐:“小七,你等会儿盯紧点,要是那人敢使诈,你就出去废了他。”
“这事就交给我吧,姐姐。”
小七萌哒哒的声音传来。
她跟小七说话时,张家两兄弟还在争着上场。
“四哥,这事是我答应的,必须我去。”
张凛锐拉着堂哥的衣摆,死活不让他上去。
“这事是我引起的,必须得我去。”
张凛岳掰开堂弟的手,坚决要自己去。
两兄弟都争着要去打擂台,谁也不让谁。
江令狐等得不耐烦了,大声骂道:“你们两个胆小鼠辈,怕死就赶紧跪下来跟本少爷磕头认输,再钻一钻本少爷的裤裆,如此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们一死。”
“你急着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凛岳面色铁青,用力推开堂弟的手,几步就窜到江令狐面前。
张凛锐伸手去拉人,却拉了个空,急着喊:“四哥~”
苏沐雪站在他身边低声道:“放心,有我们在,他不会有事的。”
“苏二哥,我不是担心四哥打不过江令狐,而是怕他过后挨军棍。”
军营里严禁私下斗殴,那三十军棍打下来才是真正的疼。
不然他们两兄弟也不会这样子,争着抢着要上去打擂台。
“今天这事儿,我们都可以给凛岳作证,有我们在,你祖父不会打他的。”
轩辕谨也让他放心。
“对哦,我怎么忘了这茬儿。”
有人兜底,张凛锐立马不担忧了,朝着打擂的张凛岳喊:“四哥,不要手下留情,狠狠地揍死他丫的。”
江令狐闻言张狂地大笑,满眼带着鄙夷道:“想打死我,你们还没那个能耐,我爹可是太后的侄子,你们若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就等着全家掉脑袋吧!”
江令狐笑得很得意,他想捏死这张家的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但这些蝼蚁却休想动他分毫。
张凛岳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因为江令狐说得是事实,这些年,就因为这江监军是江太后的娘家人,所以在嘉谷关作威作福,也没人敢惹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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