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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素秋不知道的事（第2页）
】
素秋的心跳忽然漏了半拍。
她当然记得那张泛黄的纸条，上面铅笔字歪歪扭扭写着"
想和妈妈永远住在老宅里"
。
那时她还不懂，有些愿望就像老宅的雕花窗棂，经不起岁月风化。
想起铜钉上的字，犹豫片刻，她终于慢慢敲出那个盘旋已久的问题：【小鹿，陆沉前几年。。。是不是回来过？】
发送后她放下手机，走到窗前。
新补的窗棂还带着淡淡的桐油香，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麻雀在啄食地上的木屑——那是陆沉下午修理回廊时留下的。
"
叮——"
小鹿的回复来得意外地慢。
对话框上方"
对方正在输入"
的提示反复出现又消失，最后跳出来的是一条带着犹豫的语音：
"
其实。。。他确实回来过几次。
"
背景音里有勺子轻碰杯壁的脆响。
"
我也是听周行提过，说是。。。"
语音突然中断，几秒后才继续，"
说是回来参加学术会议。
"
素秋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框上新补的漆灰。
手机在掌心轻轻震动手机，小鹿发来张模糊的照片——
去年建筑双年展上，陆沉站在林家老宅的微缩模型前，模型右下角是母亲清秀的签名。
那笔迹让她想起母亲总爱把林字最后一笔拉得很长，像要牵住什么。
【对了！
】小鹿突然发来条带着恍然大悟语气的语音，"
三年前林阿姨生日那天，我在医院见过他！
当时他拎着保温桶，说是。。。"
背景音突然压低，"
说是给老师送鱼汤。
"
素秋的呼吸一滞。
她突然想起那个遥远的视频通话——当时她到京市参与学术会议，借着上厕所时间给母亲打视频。
屏幕里母亲笑着说只是例行检查，背后窗户却映出阴沉的雨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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