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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到江福盛投来的隐晦视线,云挽意识到这是在帮自已,当即便抓住机会出声:
“陛下、娘娘,慎嫔娘娘的宫女红袖适才口口声声说她家主子自小碰不得丁香一物,可那日却是她亲口同妾身说慎嫔娘娘喜爱丁香,话里话外提示妾身能以丁香入香,令慎嫔娘娘满意。”
她这番话是第二次说,与第一次景宣帝不在时不同,这次李贵妃只皱眉狐疑道:“云香师,你这话着实牵强,可有人能为你作证?”
云挽垂眸:“当时我们是在小隔间说的,在场并无第三人。”
果不其然,李贵妃叹了口气道:“陛下,不是臣妾为难,实在是她这话难以服众。。。。。。。”
平日里与慎嫔交好的张贵人弱弱出声:“云香师的话难以服众,那红袖的话也未免可信啊。。。。。。。”
她声音很小,小到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贵妃美眸飞扬,冷冷地扫了过去,吓得张贵人肩膀瑟缩,头快要垂到胸口去。
景宣帝冷声:“红袖何在?”
自景宣帝出现后再无存在感的红袖跪在地上,“奴婢红袖拜见陛下。”
景宣帝:“你家主子自小碰不得丁香?”
红袖往下埋了埋头,声音颤了颤:“回陛下,正是。”
“奴婢发誓,此事奴婢同云香师说过,可谁知。。。。。。她竟敢害我家主子。”
她声音哽咽,端得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
云挽心想自已竟看走了眼,以为这红袖是个张扬直性子的人,实则不去当戏子可惜了。
她高声为自已辩解:“陛下、娘娘,妾身与慎嫔素不相识,无冤无仇,有何理由害她?若真要害人,妾身又怎会蠢到在自已制的香中加丁香?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
红袖嗫喏道:“万一您就是利用了人心,反其道而行之呢?”
景宣帝眸光骤冷,看向红袖的目光宛若死物:“来人,把这奴才拖下去严刑审问,朕要听到从她口中说出全部实话。”
红袖猛然抬头,脸色煞白:“陛下饶命啊!
饶命啊!
奴婢说得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饶命啊陛下!
娘娘!”
“贵妃娘娘救——唔唔唔!”
守在外头的内侍得到命令,眼疾手快地将人拖了出去。
这变故打得众人措手不及,又惶恐不安。
这刑狱司,向来是人站着进去,横着抬出来。
能保住一条命便是大幸。
李贵妃艰难开口:“陛下您是怀疑红袖撒了谎?”
景宣帝眉宇间神色深沉:“是否撒谎去刑狱司走一遭便清楚了。”
那怎不把云挽也送去刑狱司走一遭?独独送红袖进去?
李贵妃很不是滋味。
她犹豫半晌道:“可这红袖终归是慎嫔的人,平日里尽心伺候主子尚无过错。。。。。。”
她面色带着为难,尽心伺候的下人落得如此下场,传出去难免令人寒心。
“尚无过错?”
景宣帝抬手,汝窑瓷杯盏狠狠砸落在地,四分五裂,嗓音沉如水:
“明知主子碰不得丁香,还令含有丁香之物近了主子的身,这便是无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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