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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军用机场,温然将身份证和护照交给顾昀迟一起拿过去检查登记,没过一会儿,顾昀迟拿了几张保密协议及信息表让他签字,而温然根本没注意文件抬头的‘随行家属’几个字,挥手签下潦草丑字,继续左看右看欣赏机场。
他们登上一架小型军用客机,顾昀迟在登机前就收到下属送来的一叠资料,起飞后,温然看了会儿窗外,忽然转过头,问顾昀迟:“你有没有多余的纸和笔?我有东西要写。”
没问要写什么,顾昀迟抽出一张纸,连同自己的笔一起递给他。温然放下小桌板,借着窗外明亮的光,埋头一笔一划地开始写字。
很短的几段话,但温然仔仔细细写了有二十分钟,写完后又认真检查几遍,这才盖上笔盖还给顾昀迟,然后将纸小心折起来放到书包里。
飞机已升至高空,望出去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云海,温然发了会儿呆,迅速困了,在椅子上靠好,闭上眼睛睡觉。
很快就朦朦胧胧地要睡着,模糊间温然感觉到光线变暗,遮阳板似乎被关上了,取而代之的是暗黄色的阅读灯,最后身前很轻地落下一块柔软的毛毯。
于是他更深更舒适地睡去了。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无知觉地搭到自己肩膀上时,顾昀迟将视线从文件上收回,转头看。
一成不变的白噪音中,温然睡得安静且没有防备,长长的睫毛垂着,就像这几天晚上睡在身边的样子。
垂眼看他许久,顾昀迟伸出握着签字笔的手,在温然白皙的手腕一侧画了几笔。
像那年高中从首都飞往s市参加夏令营,温然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落地时是下午,顾昀迟打开遮光板,温然看出去,似梦非梦地感到恍惚,他离开这里已经七年。
下飞机后在机场餐厅补了顿午餐,两人坐上车。途中温然看着窗外,首都还是老样子,原本就已是顶级发达的城市,因而反倒不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看得有点累,温然揉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手腕上的图案:一个扁扁的椭圆,里面点了两点。
“这是什么东西?”
他抬起手问顾昀迟。
顾昀迟回复着通讯器里的消息,往他手上瞥了一眼:“什么时候文的身。”
“谁文身会纹猪鼻子?”
“不是你吗。”
温然甚至怀疑自己脸上也被画了,立刻朝顾昀迟那边靠了靠,探到主副驾中间的位置照后视镜,照完才放心。
开车的士兵目不斜视,紧抿着唇。
温然靠回椅背,扭头看着顾昀迟的侧脸,又看看手上的猪鼻子,最终还是没有把它擦掉。
半路在花店门口停下,温然去买了一束淡粉色的康乃馨,又去隔壁便利店买了一只打火机,随后再次坐上车。
一路驶向城北外,近一个半小时的路程,阳光从车窗外晒进来,温暖而舒适,温然目不转睛地看着沿途风景,直到进入山林景区范围,他直起身,揣在口袋里的双手不自觉攥紧。
到达半山腰,车子停下,顾昀迟拎着温然的书包下了车,风很大且冷,他将大大的外套帽子掀起来扣到温然脑袋上,温然感觉大半张脸都被遮住,从地上的影子看,就像一棵尖尖的松树。
一人一树走过一段碎石子路,脚踩上草地,下坡,走了几分钟,来到一片十分广阔的地带。温然看见远处那片开放式墓地,一座座形状不一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黄昏下。
“我自己过去吧。”
他说。
顾昀迟将书包打开,温然从里面拿出一叠纸张。
“第二排右数第三座。”
顾昀迟告诉他。
温然点点头,抱着花独自走向墓地。
墓碑上没有照片,只有李轻晚的名字,远处树林沙沙作响,温然注视着墓碑,在草地上跪下来,掀掉帽子,将康乃馨轻轻放在墓前,展开那些被风吹得剧烈抖动的复印件。
原本有许多话想说,到了这一刻,却好像无法开口倾诉任何。温然用手碰了碰那块冰凉的碑,低声说:“妈妈。”
“我、我复印了一些证书,给你看……我还写了信。”
他从未这样正式地与李轻晚说话,生疏而颤抖地磕磕绊绊,跪坐在辽阔山间,渺小得仿佛一粒种子。
“我有做过梦,梦见我走了很远的路找到你,你一眼就认出我了,跑过来抱住我。”
“今天也是坐了很久的车过来,但是只能隔着墓碑和你说话。顾昀迟说他们没有找到你的遗体,我想,在这里安了墓碑,你是不是也可以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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