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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白娥失踪以后,白慧就整日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再也没有外出过一步。
她的婢女小莺端着午膳从门外走了进来,劝说道:“姨娘,您多少还是吃一些吧,别饿坏了身子。”
白慧举着绣花针的手一顿,淡淡道:“我不饿,就放在那儿吧,或者你吃了也行。”
小莺明白自己这位主子的脾气,叹了一口气,也没再多劝,把托盘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拿起茶壶出去烧水。
听见她的脚步声渐远,白慧却再也没了刺绣的心思,放下手里的针线,愣愣地发起呆来。
她与妹妹白娥之间,说来也可笑。
两人同为家中庶女,待遇却天差地别。白娥的母亲更受宠,所以白娥把其他庶女当成奴婢来使唤,而白慧便是任她欺辱的“奴婢”之一。
只不过白慧比她年长,容貌也更清丽,和贤妃年轻时有三分相像,所以白娥对她也不敢太过分。
后来贤妃派人来家中挑选适龄的女子,准备送到瑞王府里当侍妾,白慧由于相貌被选中,而白娥则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父亲让她进宫,说自己离不开姐姐。
于是父亲心一软,就把姐妹二人送到了贤妃的面前。
白慧几乎恶心得要吐。
如果白娥在身边,那么对她而言,王府就是第二个合上眼、捂住耳、闭紧嘴都逃不出的地狱了。
她讨厌白娥!!
这种事情不能深想,越想越难受,越想就越呼吸不过来。自己得想个办法,摆脱这个趴在身上吸血的妹妹。
这时,一道女声打断了白慧的思绪。
小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什么事就和我说吧,姨娘身体不适,正在屋内休息。”
护院低声说了些什么,让人听不清。
小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转身就回来推开门,道:“姨娘,王妃派人来传话了。”
“这几日她和苏庶妃要去宫里小住,王府里一切事务都交给管事打理,让咱们有什么需要就去找管事。”
白慧想了想,问道:“管事不是受了腰伤吗?王爷离开京城的那日,他都告病在床,没能起身来送行。”
小莺回道:“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护院是这么说的,不过想来府里也不会出什么事。”
听了她的话,白慧沉思片刻,回想府里还有哪些侍妾。
隔壁院子的沈昭华不得王爷和苏庶妃喜爱,被下令不准靠近小花园,趁着这几日难得主子们都不在府,她肯定是要出院子透透气的。
而另一边的玉娘和凤仙得了苏庶妃的允许,能够常常出府探亲,在外一待就是一整天,和自己也没什么冲突。
思来想去,自己也只能待在屋里绣些女红,以此度日了。
她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桌子旁边,拿起筷子夹了些白菜放进嘴里,没滋没味地嚼了起来。
然而外面又响起交谈声,这次是一个陌生的嬷嬷:“小莺姑娘,麻烦你进去禀报白慧姨娘,让她将白娥姨娘的东西都收拾起来,交给老奴一同去焚烧了吧。”
小莺疑惑地问:“为何要焚烧?”
“死人的东西当然要焚烧,如今苏庶妃有孕,府里可不能再留下那些不吉利的物品。”
屋外安静了一瞬。
“……谁是死人?”
那老嬷嬷看了小莺一眼,语气里已经带上了些不耐烦:“姑娘,麻烦你尽快让白慧姨娘把东西取出来吧,老奴也是奉命行事。”
“这天儿热得不行,你就当可怜我这个老婆子,别总是让我站在这大太阳底下挨晒。”
小莺哑口无言,只能应声道:“好……我马上去禀报姨娘,你且等一等吧。”
然而还没等她走上台阶,屋门被猛地拉开了。
白慧站在门框里,脸色已经是一片煞白,抖着声音问道:“说清楚,谁死了?”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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