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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婉:“这到底是哪一出?阿姒不是说,裴砚已经同意放手吗?”
街道上灯红酒绿,车来车往,却没有人回答秦小婉的问题。
……
抵达铂悦府时,shots后劲终于上了头,姜姒的脸颊、脖颈,全都被染红,就像是一株玫瑰,在夜里悄然绽放。
裴砚压抑了一路的火,在薄唇碾压姜姒泛着光泽的红唇时,终于得到了宣泄口。
人一旦得到,就会想要得到更多。
简简单单的吻,已经不足以填满欲望的沟壑。
裴砚将姜姒抱在桌子上,滚烫的吻落在姜姒的脖颈,在优美的天鹅颈留下深深地印记。
疼痛酸麻让姜姒睁开迷离的眼,粉拳无力地捶打着裴砚的肩膀:“疼……”
裴砚安抚性地吻了吻姜姒的锁骨,但很快,又像是不知餍足的饿狼,肆无忌惮地品尝美食。
姜姒呜呜的抗议声,渐渐被吞没。
很快,喝醉酒的姜姒仿佛是受到了感染,褪去了身上伪装的乖巧这一层皮,和往日完全不一样。
就像是挣脱了束缚,野蛮生长的野玫瑰。
热情,大胆。
裴砚眯着眸,在夜色中打量大胆绽放的姜姒,胸膛剧烈起伏。
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姜姒主动勾引他。
气血再次上涌,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被打断的姜姒,红着眼不满瞪裴砚,抗议的话未出口,就被滚烫的吻吞没。
她的挣扎再次变得式微。
最后,变成了纯粹的享受。
翌日。
晨曦朝阳落在姜姒眉目间,她抬手挡住阳光,迷迷糊糊睁开眼。
浑身散架般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气。
她偏头,看到身侧熟睡的裴砚,蓦地瞪大瞳孔。
有那么一瞬,她还以为是时间倒流,又回到了五年前,回到了那个她走进裴砚房间的夜晚。
环顾一圈,意识到是铂悦府,姜姒微微吐出一口气,但很快,身体的疼痛就让她微微皱起眉头。
她轻轻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的吻痕,脸上微变。
正要翻身下床,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腰:“睡完又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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