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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媚“你小心我告你诽谤。”
谈司啧了一声,低下头,他吻上亦媚的唇角,口红沿着两人的弧度拉长,“或许你还有更简单的做法。”
亦媚见谈司,就跟小白兔见大灰狼似的。
偶尔能过两招。
更多的是她被谈司压在身下捉弄,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不知道人哪里来的那么多骚话。
“你可以用你的腿把我绞死。”
他懒洋洋道,“你的腿很长又白,很适合做这种事,而且等你把我绞死了,就不用听我烦人的发言,也不用被我诽谤。”
亦媚绝倒。
她真的佩服谈司,什么事都能往床上扯两扯。
把手腕挣出来,她半屈起膝盖抵在两人中间,无语道:“你脑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谈司:“你。”
亦媚不信。
谈司把话题绕了回来:“你就这么在乎沈淮序,旁人说他半点不好都不行?”
亦媚舌尖抵了抵,尽量压住语气里的躁意:“不行。”
谈司:“要是他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呢。”
“他在我眼里是最好的。”
亦媚对上谈司的视线,一字一句道:“谈司,我从来没有隐瞒过你什么,从最开始,这个婚就不是我想定的,如果你现在接受不了,可以退婚。”
男人锋利眉梢压低一沉,唇角笑容缓缓收敛。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袭上心头,亦媚心下一惊,倏然抬眼看过去。
谈司黑黝黝的瞳孔里一点笑色都没有,粗粝指腹沿着裙摆向上游弋,攀到膝头,卷上裙摆,他大拇指擦过女人肌肤,再往腿根攀。
“谈家没有退婚,只有丧偶。”
他话说出来,鬼气森森的。
亦媚不自觉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疯狂生长,身体更像是被眼前的人骇住,完全僵硬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争锋永远会输一筹。
无论是什么情况。
可万一呢。
素白指尖搭上谈司的胳膊,她定定对上人的目光,尽可能不让自己被黑色如旋涡一样的物质吸走,沉着一口气说:“我没有想退婚,只是跟你陈述事实。”
亦媚画着大饼:“成年人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一个人生活了二十多年总会有些痕迹,也无法抹掉,如果你特别介意我的过去,那么我们的婚后生活都不用想了。
我不想我们婚后过得和怨偶一样,虽然我不需要恩爱的婚姻,但相敬如宾总要有吧。”
谈司身上的冷厉渐渐收了起来,语气不明:“你是真的这么想的?”
亦媚:“嗯。”
她说:“放我下来吧,这么被人看见总归不好,我们是绑在一起的。”
亦媚在提醒谈司,他们现在是一体。
算得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谈司松开了手,把亦媚从桌上抱下来,贴心伸手替她把撩上去的裙子整理下来,再伸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只要你不刻意激怒我,我们日后生活一定很美满。”
亦媚假笑了一下,没接话。
谈司理了理袖口,“你有一点猜得没错,我的确是过来签合同的,七个点,不能再让了。”
亦媚思忖一下,很快道:“可以。”
谈司抬眼看过她,“别高兴得太早,我还有个附加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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