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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杀了她的圣母心（第2页）

老二握着断掉的胳膊惨笑道。

“你为什么要帮我？”

凌雪问出隐藏在心底的问题。

老二看了眼山坳之中正在交易的两方人，看的出她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孩子，空有实力而已，刚想开口说自己女儿的事情。

云无涯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人的残忍，你在这里浪费的每一秒都有可能让那群人有更多的时间离开这里，你是一个领导者，仁慈不应该出现在你的心中。”

“可。。。”

凌雪还想狡辩一下，“可他人不坏，还给我。。。”

云无涯抬手打断凌雪的话，说道：“从来没有人说过鞑族之人都是恶人，只不过是立场不同，与我胤朝为敌，既是敌人，便不能仁慈。”

凌雪看着依靠在树上一言不发的老二，眼中满是纠结。

老二此时也看出，这女孩似乎是这个人竭力培养的人，不管他们是谁，只要成长起来一定会威胁到他们鞑族，于是立刻开口道：“丫头，我也有个。。。”

故事还没开始讲，云无涯就随手甩出一根软针，封住对方声道的同时，定住对方，让其无法发声动弹。

知道他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想引起凌雪的共情，让她无法下手，留下一个隐患，日后就算是成长起来将是她最大的弱点。

云无涯一把抓住凌雪的衣领，拽到身前，低声咆哮道：“我不是来跟你在这里过家家的，更不是让你在这里玩什么义气游戏的，你记住，你注定活在朝堂之争中，而不是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明白了吗！”

“可这样做，岂不是猪狗不如？”

凌雪有些不服，怒视云无涯。

锦衣卫是忠诚之师，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我再说一遍，锦衣卫，是黑暗中的杀手，本身就不是见得光的人，别以为是多么高尚的组织。”

“宇文12年，锦衣卫百户卢文追查千面人到鲁州，明明知道那小女孩跟千面人有关，心软没抓，导致12个锦衣卫战死，千面人逃离追击，杀了鲁州即将赴京高升的知州，大清官吕庆一家十六口！”

“浩文9年洪灾，沛县知县拒绝朝廷组织全县撤离，拒绝朝廷赔偿百姓损失，只为守护一个毫无价值的承诺，绝不炸堤泄洪，导致三省百姓流离失所，死了近千万人。”

“先帝起义中期，马元马将军带着500骑兵追击前朝溃兵，路过一个破落的县城，见城内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便将干粮分给他们，却没成想城内百姓为了拿到更多的粮食，围堵了他们，马元将军心善未让士兵伤人，结果那溃兵这个时候在城外往里面狂射火箭，连带那些百姓一起，500轻骑无一人幸存，差点葬送先帝伟业。”

“还有…”

“够了，够了，够了！”

凌雪低声嘶吼，眼睛血红的看着云无涯，带着哭腔问道：“两国之间，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云无涯冷哼一声，说道：“鞑族要求我胤朝将燕云十六州割给他们，赔偿白银三亿两，两脚羊5万，让他们繁衍后代！”

“就算讨价还价，那你，可愿意去当这两脚羊，生完孩子就要被当成食物，你可愿意让江烟雨去当这两脚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