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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那个架子上的酒拿过来给我。”周荞指了个方向,朝扶架子的人努了努嘴。
秦游估计了来回的距离,蹙眉,“太远了。”
“远?!以你的腿长,来回走十步的距离,你说远?想糊弄我就直说。”周荞咬牙。
“我去拿酒,谁帮你扶梯子?先下来。”秦游伸出右手去扶她。
周荞拍开他的手,一脸不耐烦,“哪有这么麻烦啊?摔下去一次,我还能摔下去两次啊?你快点去拿!”
两人隔空眼神对峙,谁也不让谁。
这让周荞想起了从前两人就是如此,脾气倔得谁都不肯让,最后还不是一身伤,现在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她没理由再这样了。
于是,她往下跨了一步,“算了,我下来吧。”
秦游脸色不自在,扶住了她的手,“你别动,我去拿。”
周荞:“……”
真是奇怪,这人脑袋怎么能够转得过弯来了?
等秦游把酒拿过来,周荞还保持着姿势冥想。
酒瓶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醒过神,继续核对单子。
有人帮忙,核对起来很快,她很快就在架子上坐下来休息,文件夹摆在腿上,手一伸,秦游把笔放她手里。
两人一如往常般默契。
核对完酒的数量,周荞从架子上下来,最后两阶懒得走,直接跳了下来。
她感觉踩到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子往后一踉跄。
秦游忍着痛地扶住了她的腰,把人稳稳地捞起来。
周荞哎哟叫了一声,她站稳身子,拍了拍胸口,“吓死老娘了!我刚才踩到什么了?酒库里有老鼠?!”
被踩到脚的秦游不敢怒也不敢言,隐忍着没说话。
徐颂宁在外面清楚看到周荞精准地踩到了秦游脚背上,忍俊不禁,笑着走过去,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嗨咯!”
秦游没什么表情,只朝她点了点头。
“颂宁!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周荞朝她蹦过去,一个飞扑要往她怀里钻。
徐颂宁配合地打开手,准备迎接这个热切的怀抱。
“啪。”
一只手扣住周荞的腰,直接把人捞了回去。
周荞瞪着腰间那只手,毫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拍过去,质问秦游,“你干什么?”
秦游指着她的手,“别碰着手了,马上要拆石膏了。”
“拆石膏怎么了?没拆石膏的时候我还上房揭瓦呢,你少管我!”周荞瞪他。
秦游低垂着眼,扣得紧紧的手终于松开了。
“颂宁,走!我们去玩,别管他!”周荞挽住徐颂宁的胳膊,拉着她往楼下走。
徐颂宁往后瞄了一眼,秦游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关上酒库门,戴上口罩又跟了上来。
“他搞完演出又来照顾你啦?”徐颂宁轻声问。
周荞脸色比锅底还黑,想到自己那天被抓包就生气,“是啊!简直阴魂不散,之前是只敢往我这儿寄东西,现在都直接上门了,受不了他,看帅哥都要在旁边盯着我,搞得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两人在吧台附近坐着,秦游紧随她们的路线,但没有过来打扰,只是在附近坐下,直勾勾地盯着这边。
周荞勾了勾手,调酒师走过来,“老板,喝矿泉水还是ad钙奶?”
那年,大唐的军队向西走得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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