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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安姨是发病了,徐颂宁没接触过阿茨海默症病人,不知道说什么话会刺激到她,只能跟着她的话继续说:“我是来接你的呀,我们先上去吧。”
她们现在还处于河边,徐颂宁潜意识觉得危险,要是安姨撒起癔症,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她。
安姨点点头,立马又摇摇头。
“不对不对,我不能跟你走,你不是我要等的人。”
“……”
半晌,安姨又幽幽地看着她,“你是来接我的吗?”
徐颂宁眨巴眨巴眼睛,“我不是,我只是来陪着您的。”
“那谢谢你哦。”安姨笑道。
徐颂宁从安姨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宁静的气息,她问:“安姨,您知道自己在等谁吗?”
安姨似乎被她问倒了,睁着一双大眼睛看她,想要想起自己在等谁,可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提突然站了起来,用力地拍着自己的脑袋,眼里冒出了泪花,偏执地问自己,“我等谁呢?我在等谁呢?我谁也没等,对,我是谁?我在哪里?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是红色?我不要红色我不要红色!”
安姨扯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发现自己拉不开拉链之后,开始蹂躏自己的头发,弄得发型乱七八糟。
“安姨,安姨!你别担心,叔叔马上就过来了。”徐颂宁赶紧站起来,护着她的去路。
“小安!小安!”
呼唤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高。
徐颂宁还没来得及出声,安姨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应了一声,“哎!我在这儿!”
慌张的安姨瞬间就镇定下来,刚才歇斯底里的仿佛是另外一个人。
她回头看徐颂宁,语气又温柔起来,“你看,姑娘,来接我的人来了,你呢?谁来接你呀?”
徐颂宁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一个人,他的身影从脑海里一闪而过。
大叔气喘吁吁地站在路边,感激地看了徐颂宁一眼,“谢谢你啊姑娘!”
安姨见到大叔,总算愿意从树边离开了,走回了大道上。
大叔急匆匆地绕着她转了一圈,看到她毫发无伤,才松了一口气,“小安啊,还记得我吗?”
安姨摇摇头,大脑说自己不认识他,但身体诚实地紧靠着他,让他帮自己整理乱糟糟的头发。
她皱起眉,“我累了。”
大叔没有一丝烦躁,他拍了拍安姨衣袖上沾到的树叶,牵住了她的手,“好,我们回家。”
中年夫妻过到最后,大多是凭借良心,亲一口都觉得恶心的年纪,可是大叔和安姨依旧很恩爱,两人牵着手,如同年轻恋人一般。
安姨想起了什么事,突然回过头来,好像又清醒了,“小徐呀,明天还来吗?团里要跳新舞蹈啦。”
徐恩夏眼里的笑意变淡,挥了挥手,做了个告别的动作,“明天不来啦,你不要太想我啦。”
“你要去哪里?”安姨舍不得她。
“要去很远的地方,等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大花边草帽。”徐恩夏回答。
安姨笑得很开心,“好啊,还要给我带一条白色的漂亮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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