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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昀哥,发什么呆呢?”
徐颂宁的声音温暖又有点儿喘息,仿佛刚才在进行什么运动,暂时冲散了项昀脑子里的奇怪想法。
项昀想说,我来给你送猫罐头了。
他还没张嘴,屋里突然传来“咚”
的一声重响,随后又是猫咪到处乱窜的声音。
“三花!”
徐颂宁难得地崩溃,开门前,她还在和三花“玩”
躲迷藏。
她把头发往肩后一甩,一边去抓三花,一边招呼项昀,“昀哥,你自己换鞋进来吧。
三花不知道晚上抽什么风,到处乱跑,我先去抓住它。”
项昀闻言,默默地换上了自己专属的鞋子,把一大袋东西放到了脚边,撸起袖子加入了抓猫大队。
三花真的抽风了。
它跟个旋风陀螺似的在家里打转,凡是没有障碍物的地方它都滚了一遍,有障碍物的地方,它企图把恼人的障碍物撞开,撞开的小板凳在地上打着旋儿,撞不开的桌腿,撞得它两眼发昏。
项昀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了三花的脖颈,瞬间,猫咪老实了,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无辜地看着两人。
徐颂宁洗完澡出来又是一通抓猫,身上薄汗涔涔,散发着一股带着暖意的清香,没有汗味,倒像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香。
她长舒了一口气,拿纸擦汗,“昀哥,你要是再晚点来,一秒我就会因为抓猫而累死了。”
“那民航局岂不是失去了一位优秀进近?”
项昀把三花钳在怀里,不让它挣扎。
“哈哈哈哈可不是嘛。”
徐颂宁擦干净汗,一看项昀,抱着猫,胳膊上的肌肉隆起线条,一点都不夸张的肌肉,是她喜欢的薄肌类型,她微微眯眼。
项昀察觉到热烈的视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看过去时,徐颂宁已经转移了视线。
他摸着猫脑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丝滑柔顺的猫毛中隐匿又浮现,“三花是不是饿了?”
“大概是,晚上给它放了一晚猫粮,它吃了一口就没吃了。”
徐颂宁叹气。
她走上前,伸手去摸浮躁的三花,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徐颂宁拨了拨头发,将微微凌乱的头发拨到脑后,露出了洁白纤细的脖颈,睡衣的第一颗扣子没有扣上,一节精致的锁骨在她的动作下若隐若现,像个小钩子般,吸引着旁人的视线。
那脖颈修长而白皙,优雅的线条从锁骨延伸到下巴,从项昀的角度,可以看到她流畅的脸型和扑朔的睫毛,还有淡粉色的唇,上嘴唇的唇峰明显,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我去拿猫罐头。”
项昀低声道。
“好啊。”
徐颂宁抬头看着他笑,眉头舒展,宛若三月的柳条。
她把项昀的反应记在心里,靠近他,他会偷偷害羞,但面上一点儿也不显出来。
项昀抱着猫,去扒拉袋子时,三花四只脚像划水似的,在他怀里乱动。
“我来拿吧,昀哥,你抱好三花。”
徐颂宁把三花按进他怀里,手指碰到项昀的胸膛,指尖发烫,她故意手指划拉了一段,又立即离开,不让人觉得她是故意的。
项昀眼神暗暗,盯着故意调戏他的徐颂宁,她哼着歌,显然心情很好,拿着两个罐头问自己,“昀哥,你觉得哪个好呢?”
他的牙有些痒,想叼着这个女人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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