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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蹙眉,这到底是喝酒还是喝茶?不知这酒量如何敢这么喝,虽然这米酿酒性不烈,但对姑娘家来说,也足够了的。
仿佛在印证他的话,霍南池说完才没多久,沈雪尽就突然朝他梨涡浅笑:“霍大人怎么不喝酒啊,是不会喝吗?”
这样语气和语调,绝不是沈雪尽平日里会说的,霍南池心里有一丝意外。
“身上还有伤,不宜多喝。”霍南池淡淡地道,却没想到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了他面前。
“我请你喝,霍大人别客气。”沈雪尽把自己面前那盏米酿推了过去。
霍南池抬眼看向沈雪尽。
眼神迷离,眼底迷茫,看来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他阻挡住她要递过来的趋势,又强调了一下:“身上有伤,不多喝。”
沈雪尽歪着头:“我瞧着霍大人的身子硬朗得很啊。”
沈雪尽手撑着腮,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嘴唇格外的水润。
她的手在案几上轻轻扣着,贝齿咬着唇:“霍大人真的不喝了吗?”
霍南池把酒杯推回去,酒洒了大半出来,他声音冷淡:“如今不躲着我了?”
她撑着案几晃着身子站了起来:“你又不会对我如何,又不是在梦里。”
在梦里?
在什么样的梦里?
莫非是和他一样的那种荒唐梦吗?
沈雪尽又缓缓地坐在了凳子上,随后趴在桌子上,就这样睡了过去。
霍南池神色不明,看到她手背有道红痕,他定定地看了许久。
最后还是从袖筒里拿出一个装着外用药膏的瓷瓶,霍南池食指一抹,刮出来了一些药膏就轻轻涂抹在红痕上。
沈雪尽仿佛又陷入了梦魇,眉头紧锁,口中低喃着:“我不逃了,我真的不逃了。”
这话……
霍南池心口猛然一跳。
在他荒唐的梦里,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姑娘也是一直对他说这样的话,每次他想掰过她的脸,看清楚,总是倏然就惊醒了。
霍南池不由握紧了手,一动不动地坐在石凳上。
面前放着早已凉透了的茶,安静地将面前这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霍刀。”霍南池淡淡地喊了一声。
“卑职在。”霍刀立刻出现。
“请个姑娘过来,送沈姑娘回去。”
“是。”
这喝的米酿虽然一时酒劲上来得快,但消得也很快,到沈府门口的时候,沈雪尽已经清醒得差不多了。
早上是被霍刀接走了,现在又是霍刀亲自送回府的,沈府自然没人敢再为难她。
回屋的路上,沈雪尽隐隐浮现起今夜用膳时的画面,迅速在脑海里闪过,顿时尴尬和羞涩不已。
一直上了床榻要入睡了,沈雪尽感觉脸颊都还在发热发烫。
怎么每次越想要避开他,可为什么每次反倒是越来越糟呢?
就好比现在,她越是着急入睡,霍南池在她脑海里的画面就越清晰,挥之不去。
以后见着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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