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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彦的红缨长枪直指东夷人首领的眉间,即将要血溅三尺的时候,祝卿好死命拦下了邓彦。
祝卿好声嘶力竭,喉咙之间的血腥气还没有咽下去,“先别杀他!”
邓彦的眼睛似乎要流下血水,“留着这畜生的命干什么?!”
红缨枪插在东夷人两腿之间,刀刃离命根子只差半寸。
东夷将领被倒吊在柏树上,充血的脸涨成猪肝色,嘴里仍在叫骂:“支那猪!
待我王师。。。。。。”
“咔嚓!”
夏晚意上前,突然掰断他的左手小指,将断指塞进他大张的嘴。
这位昔日的兵部尚书千金此刻面目狰狞,绣着金线的袖口沾满血污。
她少时便跟随父亲出入军营,舞刀弄枪不输一般男子,她从来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
若不是两年前出了那种事,夏晚意应该策马持刀,驰骋战场,而不是苟活在一方深院之中,自怨自艾。
“说,谁给你们提供的北梁军情?”
她声音轻柔如问茶温,染血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抠进东夷人肩膀上溃烂的箭疮。
祝卿好看着躺在不远处地上,逐渐变得冰冷的小雷的尸体,仿佛身处梦境。
可是身体传来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她,这是现实。
“哈哈哈哈。。。。。。呸!
低贱的虫子!
等我们的将军率大军来这里,你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东夷人吐出断指,混着血水的唾沫星子喷在邓彦脸上。
寒光一闪而过,晃了眼睛。
邓彦的红缨长枪突然削掉东夷人的右耳,带皮的肉片正落在祝卿好脚边。
邓彦双目充血,反手扯下因为厮杀而变得破烂不堪的袖子,露出遍布狰狞刀疤的胳膊:“认识这疤吗?五年前老子被你们东夷狗烙的!”
邓彦握紧长枪,举起刺入东夷人的左腹,一时之间血如泉涌,东夷人遏制不住嘶喊起来。
祝卿好忽然起身,绣鞋碾碎地上的断耳:“大当家,北疆有种刑法叫‘蚂蚁上树’。”
她从袖中抖出个瓷瓶,里面是糖浆,
“把蜜糖涂在伤口,会有无数的蚂蚁闻着味顺着血脉钻进心肝。。。。。。”
东夷人眼睛瞬间瞪大,拼命扭动身体,却挣脱不开。
夏晚意接过瓷瓶,温声对祝卿好说:“你没做过这些事情,还是让我来吧。”
祝卿好以为自己会于心不忍,但是那只不过恨意未到深处。
在目睹小雷死在自己面前,祝卿好突然发现自己可以眼不眨心不跳地看着东夷人受尽折磨。
夏晚意将糖浆洒在东夷人的伤口处,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树底下便聚集了一群火红的蚂蚁。
蚂蚁顺着树干迅速向上攀爬,东夷人眼睁睁看着蚂蚁爬上来,眼中的惊恐越来越浓厚,他似乎根本没有想到一个貌似柔弱的女子会如此心狠手辣。
“是。。。是三皇子。。。元明澈!”
东夷人突然崩溃嘶吼,“他给的北梁军情!
五年前屠村也是他给的消息!
他说。。。。。。”
从清晨便阴郁的天气,终于等来了暴雨骤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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