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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却没有。
许迎此时模样,前所未有的不堪。
陈敬洲仍旧衣冠楚楚。
黑色西裤包裹着他腿部肌肉遒劲的线条,紧绷着而又喷张迸发的力量感,发狠似的折磨着许迎脆弱的神经。
她被控制住的双手默默地捏成拳头。
眼眶中蓄满了眼泪,男人的轮廓便逐渐模糊。
陈敬洲俯下身,湛黑的瞳仁里,倒映出她的狼狈不堪。
他声线喑哑,问的认真:“在你眼里,我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对吗?”
他语速之间格外的慢条斯理:“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把这段婚姻当成什么了?”
许迎气息紊乱,一掉眼泪,便显得鼻音含糊。
她咬了咬牙,生气的骂道:“你神经病!
你发什么疯!”
陈敬洲眼眸深谙。
她没耐心的样子,让他心头怒火烧的更加旺盛。
他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彻底失守。
许迎要把他折磨疯了。
看她掉眼泪,他还是伸手拭去。
她却趁机偏过了脑袋不看他。
许迎细细的喘着气,胸口起伏不断,肩膀轻颤。
看着是可怜极了。
陈敬洲扯了扯唇,自嘲一声,哑声说:“许迎,这五年来你对我哪怕有那么一丝丝的感情,一丝丝的不忍,今天就不会走到这一步。”
说话间,他强势地又扳过她的脸,望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一忍再忍,还是想问她:“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没有…没有讨厌你。”
许迎当下的每一个微小反应,都写满了抗拒:“陈敬洲,我好疼,你放开我!”
喊了几次,他却无动于衷。
她就一口咬上他的手!
像报复似的,同样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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