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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不是不知道,梁烟喜欢的人是二哥。
她宁愿割腕自杀,都不愿意嫁给我,我还能怎么样。”
他脸上那笑意看着十分勉强,像在安慰自己的苦笑似的。
陈文渊是打心底里疼陈清野。
一见他这样,眉心就紧锁几分,沉沉出声:“这件事,爷爷会为你做主的。”
陈清野勾了下嘴角,没再说话。
瞧着他右手拨串珠的动作,陈文渊又问:“你手上的伤痊愈了?”
陈清野手上一顿,立即道:“哪痊愈了,多动一会儿骨头就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二哥可真狠啊。”
语气微顿,颇为夸张的说:“爷爷,我这手不会落个残废吧?”
陈文渊板了板脸,严肃起来:“别说胡话!”
可心里对陈敬洲是愈发不满,也更忌惮。
……
陈清野没对任何人,提起过那日在京川的事,心里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盘。
许迎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
到晚间时分,家宴散了,才能稍微松一松神经。
同一层的房间里,陈嘉禧和江媛因为私生子的事儿,吵了快一个小时。
许迎和陈敬洲听的有些心烦,索性下了楼,去园子里逛了逛。
虽已入夜,可副栋前面的园子里,还有几只贪玩的小猫,不肯回去睡觉,乘着夜色在假山石上-上蹿下跳,喵喵叫个不停。
许迎一向喜欢小猫小狗,松开了陈敬洲的手,跑过去随机抓起一只小猫,抱在怀里rua了rua。
她身上穿着件贝壳白的连衣裙,款式端庄大方,衬她的气质。
茶黑色的长发,也柔顺的散在后背。
看她的侧脸,有一种精致的温婉,与她冷冷淡淡的性子完美糅合。
总让人觉得,她忽远又忽近。
像风一样,难以捉摸、又难以牢牢地抓在手中。
陈敬洲站在她一步之外,疏懒地倚着一处山石,看她与几只小猫玩的不亦乐乎,自己慢慢地点上了一根烟。
她看猫,他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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