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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郝父微变干笑着打哈哈道,“改日见着人,可真要好好的谢谢人家。”
丁海杏心底摇头好笑,这老爸为了她,竟然拉大旗作虎皮了。
章翠兰这边拿着窝窝头,又凉又硬的,放在了床头柜上。
“他婶子,怎么不吃啊!”郝母见状问道。
“等到晚饭的时候,掰开了泡到稀饭里,这样软和。”章翠兰闻言解释道,然后拿着碗和茶缸道,“你们聊,我先把碗和茶缸洗干净了。”说着匆匆拿着碗和茶缸离开。
“海杏这一回真把大家给吓坏了,看见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郝父说了两句客套话,也没人接话,随即就道,“海杏没事了,我们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长锁,让他别跟着担惊受怕,着急上火的。”
“那我也跟着回去吧!”丁丰收紧跟着说道,目光看向他们道,“你们等会儿,我去把钱给医生。”
郝父满脸疑惑地看着他道,“什么钱?”
丁丰收抖了个机灵道,“这住院费还没掏呢!”
郝母立马说道,“那快去吧!”说着让开了路。
丁丰收看着郝家夫妻无动于衷的样子,心寒了一半儿,‘我家闺女都这样了……’攥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又松开了拳头,语气不善道,“你们在这儿等会儿。”说着踩着重重的步伐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安静的可怕,郝父瞪着郝母,‘你这老娘们儿,怎么一分钱不掏呢!’
郝母视如妄闻,‘真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马上就不是我儿媳妇了,我掏什么掏。’看向丁海杏笑道,“海杏感觉如何?”
丁海杏朝他们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当然郝家夫妻动作神情,她也看在眼里。果然只有患难才能把人心看透。
伤心倒不至于,只是有些感慨罢了,当牛做马了四年,换来的却是这个。
‘这个败家娘们,现在是心疼钱的时候。’郝父起的吹胡子瞪眼,却也只能干瞪眼,现在啥也不能说。
“杏姐,俺听李公安说了,那混蛋这次彻底完了,你不用担心了。”郝银锁急忙高兴地说道,这纯净的双眸中尽是丁海杏的倒影,满心满眼都她。
“嗯!”丁海杏心不在焉地敷衍道,现在只希望他们赶紧走,她不想看见他们虚伪的嘴脸。
在四个人心思各异中,章翠兰洗了碗和茶缸回来,丁丰收也很快将饭钱与药钱给了郑医生。
丁丰收向章翠兰道,“你在这儿看着海杏,还是跟我们一起走。”
“杏儿,可以吗?”章翠兰担心看着丁海杏道,其实她不想走,想留下来陪闺女,可是她不走的话,这晚饭就没有着落了。
在医院吃,花的钱可就把她给心疼死了,回去有郝长锁在,吃住都是他掏钱,所以她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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