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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啊,程牧昀。”
程牧昀温柔地笑笑,胸腔里嗡嗡地,声音从许灼华的头顶传过来,“我也很想你。”
“我不想跟你分开。”许灼华委屈地说。
“乖,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许积信皱着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满脸厌恶地看着俩人,“爹,我们去吃饭了,别喊他俩了,我看见他们两个吃不下去饭。”
许灼华从程牧昀温热的怀抱里探出脑袋,乌发凌乱地散在肩头,眼尾还泛着未褪的红。
她杏眼圆睁,狠狠剜了许积信一眼,纤细的手腕扬起来作势要打:“二哥你胡说八道什么?”
指尖擦过空气带起一阵风,倒像是小猫挥爪,半点威慑力也无。
许积信望着妹妹发红的眼眶和上扬的嘴角,紧绷的表情突然松了松,眼底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好吧,就当我饿迷糊了。”故意拖长的尾音里藏着调侃,“你们俩吃饭吗?”
许灼华这才意识到腹中空空,从清晨到日暮滴水未进,她下意识按住肚子,睫毛轻颤,仰头看向程牧昀。
暖黄的烛火在她眼底流淌,漆黑的瞳孔像是浸在夜色里的明珠,泛着细碎的光,眼尾那抹嫣红未散,倒像是落了片晚霞,美得让人心尖发颤。
“你吃饭了吗?”
程牧昀微微摇头,温柔地说:“没呢。”
许识秾似乎有点等不及了,也不想再看两人的甜蜜,现在越是甜蜜,分开以后越是苦。
“那就走吧,先去吃饭。”
菜色很简单,三菜一汤,几人都沉默地吃着,各怀心思,谁也没有说话。
吃完饭后,早就过了许识秾休息的时间,他立刻就走了。
程牧昀拉着许灼华的手,问道:“回家吗?”
许积信喝了一口汤,擦擦嘴巴,说道:“都这么晚了,还去哪?今晚就住在许宅吧,按东州的规矩,明天你还得回家探亲。”
许灼华也感觉累了,不想再往程公馆赶,“就在这里住一晚吧。”
程牧昀自然答应了,给程公馆去了一个电话。
程牧昀轻推房门,厚重的棉帘隔绝了最后一线光亮,屋内浓稠的黑暗如同墨汁般将他吞噬。
“灼华?”他试探性开口,声音在空荡的室内激起细微回响。
话音未落,一道带着熟悉香气的身影突然扑来。
程牧昀本能地伸手去接,许灼华撞进他怀里,带着绸缎睡衣的微凉与发丝间若有若无的香。
许灼华的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肩窝处,急促的呼吸透过单薄的衬衫布料,烫得他心口一颤。
“怎么了?我才离开一会儿。”程牧昀的手掌抚上她纤细的后背,指尖触到微微发颤的脊椎骨。
怀中的人却不答,带着不容拒绝的炽热。
这突如其来的吻像一簇火苗,瞬间点燃了室内凝滞的空气。
程牧昀喉结滚动,反脚踢上房门。
铜锁扣合的“咔嗒”声中,他的掌心扣住许灼华后颈,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近。
两人交叠的身影在月光下投出模糊的轮廓,窗外风雪呼啸,屋内却升腾起灼人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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