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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朋友学拼音似的。
男人亲亲她脸颊,“香香的了。”
……
下午太阳出来路面的雪化了不少,但地面依旧湿漉,车开的很慢。
越往山上走,两侧的积雪越厚,毛白杨的枝桠穿上一层晶莹绒毯,光线下闪着银光,沉默的切割天与地。雪松枝叶依旧茂盛,它是冬天的勇士,无所畏惧的托起白如云,雪水滴滴掉落,那是寂静中的欢歌。
来到小山近月是下午四点。
整个院里都很缓和,它安安静静的坐落在山根之下,与外界的天寒地冻形成反差。
曾国培见他俩来高兴,梳洗打扮的矜持不苟。
“奶奶,你好像又年轻了。”
老人大笑道:“就属你嘴甜。”
香炉里烧着雪中春信,整个屋子透着一股梅花清香。
院儿里的柿子树结的沉甸甸的,抬头望去,湛蓝的天际都成了背景板。盛京的冬天总是说不出的美好,沉寂而又充满生命力。
“仓库里的红灯笼早准备好了,就等你来帮奶奶挂上。”
湘兰升褪去厚衣服,早就急不可耐了,她最喜欢挂灯笼。以前在夙园,灯笼都是她挂的。那时候是时宴帮她撑住楼梯。
她垂头视下,时不虞紧抓着楼梯。
“认真点,抓紧。”他说。
湘兰升将灯笼高高挂,红色的薄棉布衬的她小脸红彤彤的,可爱又精神。
她顺着楼梯下来,还剩两三步被他夹着腋下抱下来。
“我厉不厉害?”她邀功似的高高扬起头。
“超级厉害湘太太。”
他对她从来都是表扬。
小狸花从脚下窜过,“哎——小东西,站住。”
她追猫去了。
时不虞笑笑返回屋子跟老人坐在一起。
曾国培睨了眼他手上的戒指,嘴上扬起一抹笑,“和好了?”
他抿了抿茶,点头。
“好事多磨。”
“兰升心思深,在你面前她老像个小孩儿,”老人说,“我早看出来她对你是不一样的。”
时不虞坐的板正,认真听她说话。
“想当初我托你在宋家小儿子面前多说说她的好话,怕宋家眼光高,有你这层身份他们也不敢轻视她。”
“如今当着你的面,我还得再说一次,”老人苦口婆心,“时二,我就这么一个孙女儿,那是上赶着去洛城求来的,你不可轻视她,不可做伤她心之事。”
时不虞正声,“我一定敬爱她,珍视她。”
曾国培点头,“她一向主意很明确,但不免有些固执。没有完美的人,你要多担待。”
屋内暖和,老人说什么男人都点头答应。
门外有咚咚声,她提着那只胖狸花走近,“你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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