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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贴在玉婉耳边调笑,
“再说,你何处我未看过?”
语气轻佻蛊惑中带着邪魅。
玉婉脸上火烧火燎,往日里楚瑾玄重欲却是知廉耻,再次重逢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未伺候爷沐浴,爷着什么急。”
楚瑾玄挑眉轻笑,抓起玉婉的手搭在自己腰带上,
“向来是爷伺候你,你想伺候我?好啊!开始吧。”
玉婉双颊红晕,双手颤颤巍巍。
楚瑾玄腰带上面的宝石个大饱满,商人再富有,也无法佩戴,只有世家贵族才配享用。
商人文瑞尚且没有娶自己的心,楚瑾玄便是有也做不到。
床笫之间,私密之事,往后楚瑾玄妻妾成群,也会同旁人做得。
一场戏罢了。
玉婉收敛思绪,
“那人只是个落魄进士,能来国公府参加宴席,定是花了不少银子。不知他走了谁的门路?”
“刘庆春,我认识。”
玉婉心中诧异。
刘庆春走得楚二老爷的门路,翠鸣堂兄狗顺做得中间人,讹了他足足五十两。
刘庆春要是能与楚瑾玄说得上话,又何必砸锅卖铁去典当凑银钱,换一张国公府宴会请柬!
楚瑾玄见玉婉愣神,从她手里拿过来腰带,随手掼在地上。
玉婉本能挣扎,楚瑾玄低声道:“刘庆春来自辽北,不愿去川贵做个县令,他一直在找问路。”
玉婉竖耳倾听,老实地不再乱动。
“啪啪”两巴掌打在身上,玉婉又羞又恼,但她想听得更多,只能忍了下来。
“世子爷……怎么……会认识此等无名小卒。”
楚瑾玄沉默不语,百忙之中抬起头,声音暗哑,
“你是越发不乖了。老规矩忘了?”
玉婉又羞又怯,虽知无人敢进来,但想想都臊得慌,左躲右闪不安分。
楚瑾玄眼里闪过一丝冷笑,耐住性子,
“他的同乡程知意颇有才华……”
玉婉闻言顿时安分不少。
楚瑾玄心中好笑,
“乖些!”
说完便不再言语。
玉婉屏气凝神等着楚瑾玄再说些,等了半天只能自言自语,
“爷,你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楚瑾玄得了便宜,放肆大笑,等玉婉缓过劲,人已在床上。
她趁楚瑾玄在沐浴,悄声下床,挪到书桌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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