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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寻还是事后才知道温屿撬了他的墙角。
他原本要定下的是从季氏集团大厦专门给舒锦单独分出来一层,专门给她做杂志社编辑部。
都已经让于止去安排了,结果舒锦说连租赁合同都签好了。
“那可是燕京的黄金地段啊,独立三层办公楼,有花有草有小院,环境优美,还跟温屿是邻居。”舒锦一边说,一边显摆道:“最关键的是,一年只要十万块!”
能花十万块租这么好的地儿,可不就是打骨折?
换了别人,少说后面也得多个零。
季宴寻的脸色很臭。
他不高兴。
舒锦没注意到,因为她在很认真的算账。
最近几天,季宴寻在他办公室里面多加了一张小桌子,舒锦没事儿的时候就会过来跟他一起办公。
小老板要开始自已单独干了,忙的很,光是算账都十分认真。
“小没良心的。”季宴寻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你说什么?”舒锦抬头,没听明白,“我又哪里惹你了?”
季宴寻很牙疼,有种自已被一个女人撬了墙角的错觉。
他当初就不该怂恿温屿回来,就该在她和孟俊之间使个绊子,让温屿没空关心别人老婆。
“没事。”季宴寻说。
“昨天楚江还给我打电话了。”
这个名字一听就是个男人,季宴寻拧眉警惕道:“楚江是谁?”
“我们杂志社的一个编辑。”舒锦说道:“就那个戴眼镜的,长得挺斯文。”
季宴寻记忆力绝佳,他一般不会刻意记别人的长相,但此时脑子里却突然窜出来一个戴眼镜的男人。
他语气不善道:“之前在熏觅靠你很近,给你倒酒的那个男人?”
“啊?”舒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时候的事?”
“你刚回国没多久,在熏觅酒吧,你第一次觊觎我肉体的时候。”
“……”
记忆回笼,舒锦对这句话印象过于深刻。
她那天被季宴寻吓得够呛,所以到现在都能清晰地记得他们之间的对话。
“我都解释过了,我那天就是跟靓靓开玩笑的!”
“有什么区别吗?”季宴寻眯眼,“现在还不是每天不摸着我的胸肌睡不着觉?”
明明就是他非要抱着她睡,怎么什么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变得奇奇怪怪了?
“是他,我们就是正常的同事关系。”舒锦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这个小气吧啦的男人解释这么多,“他问我如果开杂志社,还缺不缺编辑,应该是也想跳槽了。”
季宴寻手中的钢笔轻敲着桌面,“你们杂志社不招男员工。”
“季宴寻!”
“好吧,也可以招,但是不能招觊觎我老婆的男员工。”
刚说完,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推开。
丹丹朝季宴寻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然后提着一杯奶茶小跑到了舒锦的身边。
“舒锦姐,我买了奶茶,你快尝尝好喝不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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