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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关上的瞬间,季青妩双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
“混账东西!”季正笃一把掀翻案几,茶具碎了一地,“他这是在威胁我季家!”
季青妩从屏风后踉跄走出,脸色惨白:“父亲,杜家通敌之事。。。”
“真假尚未可知。”季正笃阴沉着脸,“但萧承敢这么明目张胆来威胁,必定有所依仗。”
“阿妩。”季正笃突然抓住女儿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生疼,“从现在起,你不许踏出府门一步。三日后朝会结束前,给我安分待在房里!”
云喜阁内。
季青妩在房中来回踱步。
她必须给杜玉衡报信,让杜家有所防备。
“小姐,您别转了,转得春芽眼晕。”春芽站在屏风旁,小脸皱成一团。
“春芽,我要出去一趟。”季青妩突然站定。
“小姐!老爷说了不许您踏出房门。。。”
季青妩已经走到妆台前,迅速将长发挽成起:“你在这里守着,若有人来,就说我睡了。”她从衣柜深处取出一套男装,动作利落地换上。
月光惨淡,季青妩从后门小院溜出。
没有马车,她只能跑着去杜府。
夜风吹起衣摆,露出纤细的脚踝。
戌时的街道已经渐渐冷清,季青妩沿着墙根小跑,粗布男装磨得她脖颈生疼。
转过一个拐角,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拦腰抱起。
季青妩还没惊呼出声,整个人被掳进一辆乌篷马车。
车厢内弥漫着龙涎香气。
季青妩挣扎着抬头,对上一双幽深的眼睛。
“萧、萧承?”她的声音仿佛卡在喉咙里,“将军好兴致,半夜掳人?”
车厢内光线昏暗,萧承端坐在暗处,修长手指搭在膝头,静静看着她。
月光从车帘缝隙漏进来,照出他半边冷峻的侧脸,眼底翻涌着令人心惊的暗色。
季青妩往后退,后背紧紧贴上车壁。
“你怎么在这?是算准我早会出来,还是那封信根本就是个幌子!”
茶盏在案几上轻轻一磕。萧承依然不说话,他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她,目光像淬了毒的刀锋,一寸寸刮过她男装下纤细的轮廓。
“季小姐更兴致,”他忽然伸手扯开她束发的布巾,青丝如瀑布泻落,“穿成这样,是要给情郎报信?”
季青妩去抢发带的手被他反扣住腕子,整个人被拽地往前一扑,竟指节跨坐在他腿上。
衣摆翻卷到膝盖上,凉意让她惊觉这个姿势有多不堪。
“放开!”她扬手要打,却被他捏住下巴。
萧承的眼神阴沉的可怕,可手上力道却轻柔得像在抚摸易碎的瓷器,“就这么喜欢杜玉衡?”他的拇指擦过她唇瓣,“他知不知道,你这里。。。”另一只手探入衣领,抚上胸口的咬痕,“还有我留下的印记?”
季青妩别过脸,“我的事不劳将军过问。”
“甚至,连闺誉和性命都不要了?”萧承的声音突然冷下来。
车厢内安静的可怕。
季青妩能听见自已急促的呼吸声,和萧承平稳的心跳。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
“宵禁了,”萧承突然说,“季小姐可知道一个女子这时候在外行走,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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