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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妩将纸条小心折好,藏进了衣袖深处。
“小姐,水要凉了。”春芽捏着帕子在一旁轻声提醒。
良久,季青妩才缓缓起身,任由春芽给她解开繁复的盘扣,她望着铜镜中自已略显苍白的面容,脑海里翻涌着杜玉衡的提醒——“萧承此人,深不可测。”
翌日清晨。
季青妩早早起身,推开舱门时,江面雾气未散,萧承立在船头。
她拢了拢衣襟,缓步走向船头那道挺拔的身影。
待在萧承身后站定,季青妩清了清嗓子,声音清脆地说道:“萧将军,早。”
然而,萧承仿若未闻,既未回头,也未给出任何回应。
江风呼啸而过,只剩下一片寂静。
季青妩愣了愣,笑容僵在脸上。她抿了抿唇,看着萧承棱角分明的侧脸,试探着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萧承终于转过身,眉梢微挑,“季小姐以为,这是在游山玩水?”
她被他话里的讥讽一激,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与沈小姐发现了重要线索。”说着,她从袖中掏出账册,“有人把贡品账目混进了漕运册,而且——”
“而且用的是三年前就该废止的旧印。”萧承打断她,语气平静得可怕,“‘良’字缺角,对吗?”
“你早就知道?”季青妩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件事明明只有她和沈黛南两个人知道。此刻,她感觉自已像砧板上的鱼,是一个棋子,可以任人宰割,更无任何秘密可言。
季青妩心烦意乱,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江风拂过,掀起她的袖口,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上面几处红疹格外刺眼。
萧承目光一凝,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
季青妩吓了一跳,慌忙要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什么时候起的?”他盯着那片红疹,仔细打量着,片刻,似乎心里已下了定论。他的目光骤然转冷,而后对上季青妩的眼睛,眼中满是克制。
“前几日过敏了,没什么大碍。”她用力挣脱萧承的钳制,将袖子拉好,遮住红痕,“将军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萧承不再看她,目光投向江面:“今晨审了几个刺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修长的手指不经意间抚过袖口的血渍,“已经招了。”
江风凛冽,裹挟着水汽扑来。
“是谁?”
季青妩这才从他袖间龙涎香下捕捉到极淡的血腥味儿。
萧承缓缓转身,定定看着她,忽然笑了:“你能提剑杀人,还是能调兵围剿?”
“都不能,”季青妩声音极低却目光如炬,一字一顿道:“但是我可以去良州府查证!”
“不必了。”
萧承再度转身,“真的账册早已销毁,你们发现的不过是饵。”
季青妩如遭雷击。饵?那她们这些天的奔波算什么?父亲蒙受的冤屈又算什么?
“我已经下令返京。”萧承的声音随风飘来,“季大人不日便会平安回府。”
“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案子还没查清怎么就——”
“季小姐。”段云舒不知何时出现在甲板上,温和地打断她,“查案就是这样,真相往往不在明处。”
季青妩后退半步,目光在萧承与段云舒之间来回游移,茫然地看着他们。萧承神色淡漠,段云舒面带安抚,仿佛只有她一人被困在迷雾中。
“杜玉衡没跟你说吗?”萧承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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