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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将人抱回廊下,萧承吩咐奉原喊来两个信得过的小丫鬟照料。
远处春芽匆匆赶来,急得满头大汗,看见萧承抱着自家小姐,也顾不上行礼,“萧将军,小姐她……”
“无妨,她只是醉了。”
萧承低声打断她的话,“你去准备些醒酒汤,等她醒了再送来。”
春芽连忙应下,目光却停在萧承的臂弯上,带着些许防备。
春芽心中虽仍有疑虑,但见萧承神色严肃,语气诚恳,便也点了点头,低声道:“是,奴婢知道了。”
宿醉的滋味着实难受。
第二日,季青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她揉了揉脑袋,唤出春芽:“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春芽低着头:“是奴婢把小姐背回来的。”
“路上可有碰到什么人?”
春芽还是低着头:“没有,小姐喝醉了,伏在石桌上睡着了。奴婢把小姐背回了院子。”
季青妩继续追问:“那我有没有做出什么有辱门楣的事?”
春芽摇摇头:“小姐,您昨晚并未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情。”
季青妩点点头,谢过春芽。
喝了些汤药,她起身,来到西厢殿。
西厢殿内,季昭寰正对镜梳妆。铜镜中的美人眼波流转,指尖轻抚过嫣红的唇瓣。
“阿姐好兴致。”季青妩倚在门边,扫了眼桌上的胭脂水粉,“是要去见萧大将军?”
季昭寰耳尖通红,却还是忍不住笑:“我不过是。。。。。。”
“阿姐,你还瞒着我?”季青妩打断她。
季昭寰手中的螺子黛掉进粉盒,扬起一片白雾。她慌乱地用帕子去擦,“你这丫头胡说什么……”
“昨晚你喝醉,从袖子里掉出来的。”季青妩走近几步,将一枚玉佩搁在妆台上。那是萧伯梁一直贴身带着的东西。
季昭寰脸涨得通红,一把抓过玉佩:“你!”
“阿姐,你糊涂了,萧家与我们势同水火,”季青妩压低声音,“让爹知道。。。。。。”
“阿妩,你不懂!”季昭寰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徜徉:“那日在萧府重逢,我才发觉当年那个爬树摘桃的少年,如今已是顶天立地的将军了。”
她攥着玉佩,越说越激动:“爹给我定的段家那门亲,拖了这些年都没成。。。。。。我与段公子注定无缘,父亲最疼我了,改日我同父亲说说,必须退婚!”
季青妩心里一沉。她太清楚姐姐的脾气,敢说退婚肯定是想好了法子。可萧家和季家不对付,父亲怎么可能轻易点头?
“阿妩,”季昭寰忽然凑近,“待会儿陪我去西郊走走?”
季青妩眸光一凛,差点把这要紧事给忘了!
昨日她与杜玉衡聊得尽兴,他们一行人今日在西郊有聚会。西郊猎场近来确实热闹,听说萧伯梁每逢休沐必去。平日里那些公子小姐们也总往西郊跑。
不如去瞧瞧!
心中主意已定,季青妩与长姐相视一眼,算是达成一致。
两人稍作休整,便出了宫。
马车内,季昭寰正抚着鬓边的金步摇,唇角含笑,显然还沉浸在蜜罐里。
季青妩静静望着长姐明媚的侧脸,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该将长姐与萧伯梁的事告诉父亲,早作谋划吗?萧伯梁突然对长姐示好,当真只是旧情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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