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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蕴被那只突然伸来的手惊得浑身一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一股蛮力便将她整个人拽向窗边。
她的腰肢撞在雕花窗棂上,疼得她惊呼一声。
“周重云!你疯了不成?”宁舒蕴压低声音怒斥,却在对上那双眼睛时心头一凛。
平日里总是噙着笑意看她的眼睛,此刻竟赤红如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雨水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凉得她一个激灵。
“劳资是疯了。”周重云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粗粝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力道大得让她吃痛,“从第一眼见你,就疯了。”
宁舒蕴还未来得及反驳,唇便被狠狠封住。
这个吻毫无往日的温柔,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她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来自谁的唇舌。
周重云身上湿透的粗布衣裳紧贴着宁舒华责的云锦裙,冰凉的雨水浸透衣衫,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放开……”宁舒蕴的抗议被尽数吞没,周重云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已经解开了她的衣带。
宁舒蕴又惊又怒,抬脚就要踢他,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压制住双腿,整个人被他困在窗边动弹不得。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宁舒蕴真怕有人经过看见这荒唐一幕,却又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周重云的手已经探入她的衣襟,粗粝的指腹激起她一阵战栗。
“周重云!”宁舒蕴终于寻到空隙偏开头,声音压得极低却满是怒意,“你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吗?”
周重云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点温度:“我当然知道。”
他一把扯开她的外衫,动作粗鲁得让她蹙眉,“我在让侯府的大小姐记住,谁才是她的男人。”
宁舒蕴羞愤交加,扬手就给了他一耳光,而后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按在窗棂上。
周重云突然贴近,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疼得弓起背,指甲深深掐入他的手臂。
“疼……”她眼角沁出泪来,声音都在发颤。
周重云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疼就对了。”他的动作强势而霸道,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宁舒蕴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出声,却在某个瞬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吟。
周重云喉结滚动,更加肆意地索取。
“对,就是这样。”他的话语带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什么大家闺秀,在我怀里也不过是个会脸红的小娘子。”
宁舒蕴气得浑身发抖,却在这强势的亲近中可耻地软了身子。这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偏偏周重云还故意在她耳边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就在她即将沉沦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铁锈味钻入鼻腔。宁舒蕴猛地清醒过来——是血的味道。
她这才注意到周重云的呼吸比平时粗重许多,额角的青筋暴起。
她试探性地将手覆上他的后背,掌心立刻触到一片凹凸不平的新伤痕。
周重云肌肉一僵,动作却更加凶狠,仿佛要用亲密掩盖疼痛。
“你……”宁舒蕴想要询问,怎么受伤了,却被周重云捂住了唇。
他眼神阴鸷,声音沙哑:“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总是说些我不爱听的。”
宁舒蕴:……
疼死你算了!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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