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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神色稍缓,进门后跟一个负责打扫的小太监问清楚妹妹在哪边读书,永康单独过去了。
示意候在外面的解玉无需多礼,永康站在讲堂后方的窗边,看见妹妹低着脑袋坐在一位老先生身边,伸着白白净净的手指头在拨弄桌面上的几颗黑白棋子,小嘴里还念念有词:“一、二、三,三颗白棋……三颗黑棋,加起来是……”
小家伙认认真真地将两种颜色的棋子摆在一起,认认真真地从一数到六。
永康回神时,发现她居然在笑。
脸色微变,永康走了,真是的,她跟才三岁的妹妹计较什么,明明是父皇当年没看重她读书的事!
永康直接去了乾元殿。
长女第一次在这个时辰过来,兴武帝暂时放下没批完的折子,让何元敬带女儿进来。
永康进门后,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龙袍一身贵气的父皇。
五个皇子皇女,年纪越小记事之初兴武帝的权势就越高,太子秦弘记事时兴武帝都自立称王了,举头投足有了一位王者该有的威严,也就是说,只有永康见过自家父皇糙吃糙穿甚至连言语行动都带着糙的时候最多,记忆也最深。
这就使得永康虽然敬畏父皇,却也不会像弟弟们那么规规矩矩。
父女俩视线相对,永康唇角一抿,不高兴的样子就出来了,小声抱怨道:“父皇为何要妹妹去崇文阁读书?”
兴武帝笑道:“朕不安排她读书,她就一直缠着朕,且她自己能听进去,父皇就打发她去崇文阁了。”
永康:“又不是非得在崇文阁才能读,我进宫时父皇便让我在自己宫里读的。”
兴武帝明白长女的意思了,但他不可能让女儿牵着走,与其各种解释仿佛强词夺理,不如直接满足长女的不平。
上下打量一遍女儿,兴武帝调侃道:“朕当时见你无意多读书才那么安排的,原来你也想去崇文阁啊,这还不简单,我马上吩咐崇文阁单独给你开间讲堂,随你想学什么。”
早就尝过听讲、做功课苦头的永康:“……早三年不学,如今我都快出嫁了,还学什么。”
兴武帝还是一脸慈爱:“学海无涯,只要你想学,先生就能教你。”
永康低下头。
兴武帝:“笛子学得怎么样了?来都来了,给朕吹一首?”
永康红了脸。
兴武帝让何元敬去他的私库找找有没有笛子,很快,何元敬捧了一只镶嵌了一圈宝石的精美长匣来。
光收藏的匣子都如此贵重,足以想象里面的笛子该有多好。
兴武帝接管的是前朝皇家的私库,简单逛过一圈就出来了,根本不曾细看,此时他都跟着好奇了,父女俩并肩站着看何元敬开匣。
一支两尺多长的七孔紫玉笛呈现了出来。
永康忘了呼吸。
何元敬笑道:“相传汉朝武帝有一支十分珍爱的紫玉笛,不知是不是这支。”
兴武帝感慨道:“就算不是,物以稀为贵,朕都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一管紫玉。”
说着,他动作随意地取出笛子,转身递给长女:“来,试试看。”
永康退后两步,紧张道:“我不敢,怕摔坏了。”
兴武帝:“坏了再去找一支,东西再好还不是拿来用的,一直收着,只会便宜后人。”
永康就是不肯接。
兴武帝无奈道:“行吧,反正送你了,你拿回去爱吹就吹,喜欢收着就收着,父皇还有一堆折子,先不陪你了。”
很快,永康激动地抱着这份贵重的礼物离开了乾元殿,至于妹妹在哪读书一事早被她抛去了九霄云外。
御书房,兴武帝对着折子发了一会儿呆。
他想起了早逝的发妻,那是一个勤俭温柔好到无可挑剔的女人,不嫌他穷不嫌他在外奔波她单独照顾母亲辛苦,他给她十两银子她丝毫不贪,他一身伤地回去附带全家人的性命危险,她也毫无怨言,甚至在危难时刻舍身救下婆母。
得妻如此,是兴武帝的幸运,但女儿若是长成那样的性子,吃苦受累的只会是她自己。
幸好,他的永康没有要学母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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