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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总归是为王爷的幸福,拼了!
看完烟花后,两人手牵手走下城楼,坐着马车回王府。
霍渊为她准备了新年礼物。
“乖乖,张嘴。”
他捏着块玫瑰酥抵在沈初梨唇边。
见她鼓着腮帮像只偷食的小仓鼠,忍不住用指腹蹭掉她嘴角碎屑,“慢点吃,整个京城的点心铺子都是你的。”
沈初梨差点噎住,“什么?”
霍渊从怀里掏出织金荷包,放进她掌心。
里头整整齐齐叠着十三张地契——
城南徐记糖铺、西街桂香斋、桥头酥月坊。。。。。。全是她小时候扒着橱窗流口水的铺子。
“压岁钱。”
霍渊握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无论有何烦恼,阿梨全不必担心,夫君会为你解决一切。”
沈初梨惊呆了!
啊啊啊啊啊,谁家压岁钱是京城点心一条街啊!!
她戳着地契小声嘟哝,“你这样惯着,我明日就要上房揭瓦了!”
“早备好了。”
霍渊击掌三声,趴在屋顶的魏绍哗啦啦扔下满地的琉璃瓦,“楼兰新进贡的琉璃瓦,你揭一片,本王补一片。”
沈初梨:“。。。。。。”
两人坐庭院里,望着天上的月亮。
沈初梨忽然想起什么,转头问霍渊。
“太上皇病倒了,不入宫也没关系吗?”
这事儿还是霍尤川和她说的,太上皇听闻祭祀一事后,气的一病不起,皇帝和各宫嫔妃轮流侍疾。
作为儿子,霍渊也该入宫侍疾,可他没去。
霍渊收回目光,整个身体往后仰,闭了闭眼,遮去眼底的厌恶和阴鸷,淡淡的声音带着讥诮。
“帝王之家,哪来什么骨肉亲情。他儿子多,不差本王一个。更何况本王的地位——宫规还管不到。”
沈初梨后知后觉想起这父子俩关系一向不好,自知说错了话,一拍大腿。
“哦,对了!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
月光下,沈初梨掏了半天,掏出个歪七八扭的剑穗。
玄色流苏掺着金线,坠子是用玉雕的。。。。。。疑似老虎的猫?
“原本想雕老虎的。”她耳尖红的快滴血,“雕了七遍还是像只猫儿。。。。。。”
霍渊已经系在念梨末端,寒光闪闪的长剑配着滑稽的剑穗格外醒目,“甚好,以后上朝就这般去。”
“会被人笑话。。。”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笑我乖乖雕的小老虎比御赐的差。”
霍渊突然托起她的脸,“闭眼。”
睫毛轻颤时,颈间忽地一凉。
沈初梨低头看见枚长命金锁,“其实,老虎也可以变成小猫咪,只为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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