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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的她,看向戴着手铐,低着头,垂头丧气的陆奇道:“陆奇,有个很不幸的消息通知你,你父亲。。。。陆法医,没能救回来,去世了!
!”
陆奇哽咽的抽泣,那双眼睛哭得红肿。
“我能不能去看看我父亲?”
“只一眼,一眼就好!”
陆奇可怜巴巴的望向黄小蕾。
黄小蕾沉默了一下,拒绝道:“恐怕不行,这不符合规定,你现在是犯罪嫌疑人,而且证据确凿,不是想见谁就能见谁的。”
不是黄小蕾不许,而是法不容情,规定就是这样的。
闻言,陆奇却还在祈求:“求你们了!
我爹已经死了,我只想再看他一眼,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是我对不起他,和我死去的母亲。”
黄小蕾没吭声,但是坐在副驾驶的赵文龙,却是忽然提醒道:“陈功,回支队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
没错!
负责开车的人,正是陈功。
他也是有驾驶证的人,只是还没买车,平时也不大喜欢开车。
“我知道走错了。”
“这是去往医院的路!”
陈功目视前方,平静的说道。
“可是,按照规定陆奇得回支队,你这么做,不符合规定。”
赵文龙似有警告的说道。
陈功笑笑道:“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记得,上级领导不是一直强调要人性、柔性执法嘛。。。。。陆奇他是犯罪嫌疑人没错,但是他也是个儿子,自己父亲死了,他人又并非在看守所或是监狱,去见见也没什么。”
“顺路的事!”
闻言,陆奇自然是对陈功感激涕零。
而微微皱眉的赵文龙,则是看向黄小蕾。
黄小蕾紧锁的眉头,舒展开,幽幽道:“那就去。。。。医院吧!
要是张队怪罪,我来承认责任!”
黄小蕾的话,让赵文龙和廖杰感到意外。
这要是以前,黄小蕾绝对会按照规定办事,尽管死板了些,但绝不会出错。
可自从陈功到了二组后,黄小蕾和以前似乎不大一样了,这几日,不光爱笑了,还偷偷的在洗手间描眉打扮。
甚至,今早上,黄小蕾还手磨咖啡,送到了陈功桌上。
“组长,该不会喜欢上了陈功吧?”
赵文龙这样想到。
“可是,组长比陈功大三岁呢。”
“三岁也不算大,按照老一辈的说法,女大三,抱金砖!”
车上的赵文龙,竟然很八卦,心里冒出了这么多想法。
“赵文龙,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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