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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踏入密室,一股混杂着尘土与枯败灵气的味道便扑面而来,阴冷潮湿的空气让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寒噤。
这里比外面的侧廊更加幽深,四壁光秃,唯有中央那块悬浮的残破玉碑,散发着微弱却古老的气息。
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被它牢牢吸引。
“这就是第二节点的阵心,”青风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他快步上前,苍老的手指虚空拂过玉碑表面,却不敢真正触碰,“但它……它已经残破到了这个地步。”
我走近几步,看得更加真切。
这玉碑本应浑然一体,如今却碎成了七八块,被一道若有若无的法阵之力勉强聚合在一起,碑身上镌刻的符文也大多模糊不清,断断续续,像是被人用钝器硬生生磨掉了一层。
最关键的是,那聚合着碎块的法阵光芒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每一次闪烁,都比上一次更加艰难。
“幽冥宗的人果然早有准备。”温尘的声音冷得像冰,他锐利的目光扫过玉碑的每一个角落,“他们没有能力直接摧毁阵心,便用这种水磨工夫,一点点消磨它的灵性。等到我们赶到,阵心早已是强弩之末,稍有外力介入,便会彻底崩毁。”
紫菱的脸色有些发白,她紧紧攥着那枚失效的传讯符:“难怪他们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现身,原来是算准了我们进退两难。外面有追兵,里面的阵心又是个一触即发的陷阱。”
“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长老,可有修复之法?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青风长老眉头紧锁,沉吟道:“修复已无可能,只能用最精纯的灵力强行灌注,在它彻底崩碎前完成节点的激活。但这需要至少四位化神期修士同时施法,而且灵力波动极大,必然会引来外面的敌人。空灵仙友的幻象,撑不了那么久。”
空灵仙人轻叹一声,证实了青风长老的担忧:“贫道的幻象最多再维持半柱香,黑雾中的那些人已经开始起疑了。”
半柱香。
这个时间像一道催命符,压在我们每个人的心头。
我们这里,算上温尘,满打满装也凑不出四位化神期修士,更何况此举无异于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火把,告诉敌人我们就在这里。
“内应。”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个念头自从温尘点破敌人不止一批时,便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
幽冥宗对我们的行踪、对逆命阵节点的状况了如指掌,若无内应,绝无可能做到如此精准。
我的视线从青风长老凝重的脸庞,滑到紫菱焦急的神色,再到林师兄紧握剑柄、一脸愤懑的模样,最后落在温尘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审视,微微颔首,用眼神告诉我,他与我想的一样。
谁是那个内应?
这个疑问像一根毒刺,扎在我的心底。
此刻我们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可这根绳上,却可能系着一把随时会割向我们的刀。
“先别管内应了!”林师兄忽然低吼一声,他指着玉碑,眼中满是焦灼与不甘,“萧瑶师妹,温尘师弟,我们难道就要在这里等死吗?就差这一步,我们就能……就能为师父逆天改命了!”
他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敲在我心上。
是啊,师父。
那个为了护我周全,不惜耗尽毕生修为,如今元神衰弱、命悬一线的人。
我答应过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让他重新站在阳光下。
想到师父苍白的面容和温柔的嘱托,一股莫名的力量从丹田深处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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