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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看着头顶突然朝我伸下来的黑手,我瞬间被吓得一声惊叫,同时下意识的缩着脖子,身体下蹲着去躲。
不知道是吓得腿软了,还是刚才趴的太久腿不听使唤,一个没站稳从尸堆上滑了下去,脑袋跟着‘嘭’的一声撞在了旁边的岩石上,稀里哗啦的摔了一脸的淤泥,头还被撞的直发蒙。
“咋……咋了……咋了?”
我这一声惊叫也同时把后面的孙反帝给吓了个不轻,声音发颤的赶紧问我。
我擦了擦脸上恶心的淤泥,好一会儿才从惊吓中缓过神,脑海中重新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战战兢兢道:“上面有只手,要抓我……”
“啊?”
孙反帝听我这么一说,也被吓得惊啊了一声,嗓子都破了音。
但很快孙反帝就反应过来,质疑的问我:“这里哪儿来的手,你是不是又被鬼遮眼了?”
“不太应该吧?”
我拧巴着眉头在心里腹诽嘀咕。
有第一次还能有第二次?而且刚才我心里也没乱想别的啊?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我心里也不能确定,看着眼前垂直向上的洞口,刺激的心跳加速,头皮直发麻。
孙反帝又在后面说道:“小守儿兄弟,你别怕,这世界上压根儿就没有鬼,只有自己吓自己,我们干这一行的也不信这一套,信的话也干不了这一行!”
“就算是有鬼,那也是它怕我们!
再过去看看!”
孙反帝在后面给我壮胆,带着鬼见愁的气势,故意提高了腔调。
我也清楚,想要活命,肯定只能从这里上去,就硬着头皮,咬着后槽牙给自己壮胆,再次慢慢爬了过去。
这次我下蹲着身子,拿着手电筒,歪着头,姿势有点猥琐的小心翼翼往上看。
顺着手电筒的光柱,这次我比刚才看的更清楚。
不是我又被‘鬼遮眼’了,真的有条手臂从上面伸下来,是一条干尸的手臂,五指张开做着一个往下抓的手势,因为手指头干瘪,所以才显得指甲很长,一动不动。
“咋样,看到啥了?”
孙反帝看我有点发愣,赶紧大声问道。
“真的有只手……”
我蠕动着喉结,咽了口唾沫,确认那条手臂一动不动,又跟着说道:“不过好像是死的!”
“我操了个……你这不是在说屁话吗?这里除了咱们俩,哪儿可能还有活的!”
孙反帝骂骂咧咧道。
我又纠正道:“我的意思是,好像是不会动的……”
“你这说的还是屁话啊!
死的怎么可能会动?”
孙反帝直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被吓傻了。
我一时说不清,也懒得跟他再重复解释,总之就是死的、不会动!
应该是我刚才判断错了,在我刚才抬头的那一瞬间,并不是这只手要抓我,而是我起身时脸贴向了那只手!
确定了又是自己吓自己的一场虚惊,我暗骂自己的心理素质还得练,同时拿着手电筒,往顶部照去。
只见垂直向上的顶部不到两米高,被发黑的混合土封堵的严严实实。
所谓的混合土,就是混合着黑泥、木屑和没有被彻底分解的骨头渣,以及一些骨头上还附着少量干肉的干尸躯干!
这也更加证实,上面就是墓冢的殉葬区,堆埋了不知道多少人殉,把洞口给堵上了。
这些集体陪葬的人殉,大多都是墓主人生前的仆人、婢女以及随从,身份地位卑微。
稍微有点身份的人殉,比如小妾,或是墓主人生前比较看重的,一般都会赐一口棺材跟着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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