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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不常说话,话音中还带着干涩。
沈止罹眨眨眼,心下飞快盘算着来人是善是恶,嘴上答道:“正是小子,不知客人可有看中的?”
那人脚步一转,从货架上拿下一个鬼工球,取出一旁的木签,将鬼工球细细拨弄,露出内球上的图腾,他举着鬼工球对着光看了一眼,转过身回到柜台。
伙计和刘婶见人态度不明,有些担心,沈止罹摆了摆手,两人上前的脚步停下,转了个方向走到铺子门口招揽生意。
“这球内的图案是何用意?”
那人眯着眼,目光在沈止罹脸上顿住。
沈止罹心下飞快思索,嘴上滴水不漏:“不过是随手刻下的,内球狭小,图案也不宜太过繁复。”
那人手中把玩着鬼工球,垂眸盯着鬼工球繁复华丽的纹样,接着问道:“不知掌柜取的木生堂有何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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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罹摩挲着腕骨,笑意盈盈:“刻木手艺,取树木生长之意。”
那人将鬼工球放回原处,并未转身,低声道:“我姓赵,名鲁偃。”
沈止罹瞳孔骤然放大,手抖了抖,看着赵鲁偃称不上宽阔的背影,心内翻江倒海,勉强勾起笑,声音却含着细微颤抖:“原是赵仙人,小子姓沈,名止罹。”
赵鲁偃转身,快步走到柜台,翻手取出一个木牌,将它推向沈止罹。
沈止罹目光落在柜台上的木牌,木牌上的纹样和他在鬼工球上雕的一模一样。
沈止罹呼吸骤然急促,心脏在胸腔跳得欢快,他伸手触上木牌,豁然抬头看向赵鲁偃。
赵鲁偃目光一改之前的冷肃,带着温和,沈止罹慌忙攥着木牌,将赵鲁偃拉入内间。
沈止罹抖着手翻出他在木生山临摹出的纹样,咬着下唇推过去。
赵鲁偃看着铺在桌面宣纸上熟悉的纹样,拳头紧了紧,他抚过干涸的墨迹,声音有些不稳:“你…你从何处得来的?”
沈止罹心绪起伏,有些站不稳,他扶着桌子坐下来,垂头将赵鲁偃的木牌和宣纸并排放在一起,声音低低的:“木生山。”
赵鲁偃也跟着沈止罹坐下,他眼中似有泪光,嘴唇颤抖:“没想到如今还可以听到木生山…”
沈止罹掐着指腹,竭力稳住情绪,看向赵鲁偃。
赵鲁偃叹了口气,掐诀设下阵法,沈止罹心下跳了跳,听见赵鲁偃说道:“我原姓鲁,名屑临,字元杼。”
沈止罹眼睛睁大,炼金宿明馆,屑玉止瑶渊;这位竟是沈止罹祖父那一辈的。
沈止罹撑着桌案站起,朝鲁屑临深深下拜:“止罹愚钝,见过叔祖。”
鲁屑临慌忙将沈止罹扶起,眼含热泪,连连感叹:“好孩子好孩子,你父亲母亲可在?”
沈止罹眼中闪过痛色,垂首答道:“父亲母亲早已故去,父亲名叫沈玉书,止罹不孝,到如今都不曾找到双亲埋骨地。”
鲁屑临攥着拳头,语气痛恨:“那群人直到现在还不肯放过我们偃师!”
沈止罹抬头,问道:“可是卫国问道宗?”
鲁屑临神情一怔,看向沈止罹:“你从何得知?”
沈止罹眼眶泛红,语气哽咽:“将我养大的言叔告知的,让我务必为双亲报仇。”
鲁屑临这才想起木生山已经被重重魔气吞没,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沈止罹手腕,沈止罹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地任鲁屑临握着。
“你是凡人之身,没有一丝灵力,如何去的木生山?!”
鲁屑临眉头紧锁,语气也沉下来,枯瘦的手仿佛铁钳一般,紧紧握着沈止罹,不让他有丝毫逃离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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