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乙朝二进院走,魏丁以为他要来捉他,逃似的抱着晏平往三进院跑。
“你慢点,别颠着她。”韩乙忙喊。
魏丁发现他没追来,他讪讪一笑,举起晏平骑在他脖子上,高高兴兴地说:“走喽,我们去看看姑姑在烧什么好菜。”
韩乙站在原地长吁口气,他去找丹穗,丹穗在铺床,他过去帮忙扯床单,说:“魏丁那小子不知道怎么想的,他不肯娶媳妇。”
“缘分没到,没遇到喜欢的。”丹穗头也不抬地说,“你们兄弟俩谁也别说谁,你以前不是也不肯成家。”
“也对。”韩乙闻言,他心里不着调的猜测顿时烟消云散。
晚上吃饭,韩乙兄妹三个,丹穗母女俩,加上闻姑婆、李石头和狗蛋,八个人也凑了一满桌。
“也不知道大哥到没到上京。”魏丁想起杜甲,“二哥,大哥有没有跟你说他啥时候回来?”
“没有。”韩乙剔一块儿鱼腹肉喂晏平吃,说:“不用惦记他,他是个能折腾的,也是个浪荡不定的,他就是离开上京回到潮州,八成还是要走的。你指望他留下来老老实实当个武师傅,估计要等他两条腿都残了,走不动了他才肯在一个地方住下来。”
“那他还是别回来,四处游荡去吧。”魏丁立马断了团聚的心思。
饭后,闻姑婆收拾碗碟去洗碗,丹穗喊韩乙出门去散步消食,魏丁和飞雁也跟上。
矗立在东边的渔村被毁了,取而代之的是门前屋后分割整齐的田地里零散分布的竹屋草棚,以出海打鱼为生的渔民在白天赶海拾得鱼获后,晚上在地里拔草垄沟。
夜里一场大雨落下,次日,新获得田地的渔民们勤劳地整地育苗。
半个月后,秧苗青绿,一棵棵被移栽到水田里。
荒了一年半的土地由清亮的水色和青绿的秧苗覆盖,很快,水田里出现翠绿的浮萍,又很快被农人赶进田里的鸭苗噆食干净。
鸭苗越长越大,小鸭子长成大鸭子,集市上开始出现卖鸭蛋、鸡蛋的摊子。
海面上又出现新船,渔民们拖网卖鱼的身影也出现在集市上,有了鱼获,有了禽类,有了农货,潮安县的集市活了过来。
九月中旬,韩乙收到一封信,信从上京寄来,写信人是杜甲,他告知韩乙要做好准备,朝廷把潮州划归江西行省管辖,归广东道宣慰司节制,而朝廷任命了一个新宣慰司过去上任,宣慰司是胡人。
信比拖家带口来上任的宣慰司来得快,韩乙收到信之后,他跟曹师爷和丹穗商量,决定率先投诚,免得宣慰司在潮安县另安排县令。
恰逢秋收,秋收过后要交粮税,韩乙不知新政赋税多少,他先写折子朝宣慰司府递交,最后落笔的名字就是潮安县县令韩乙。他赌的就是前朝官员的名单在战火中被毁,他能冒充前朝的潮安县县令。而他愿意主动配合府衙的工作,借此赌宣慰司能否看在这一举动不让他卸任。
同时他也做好另一手准备,如果宣慰司在潮安县另任命胡人县令,新县令来了他就把人抓起来关起来,过个一两个月就以水土不服报病亡,再有新县令就继续抓继续关继续杀。
“韩大人,县里只余九百六十三户乡民,你怎么还往上报一千零三户?”曹师爷找到韩乙,他提醒道:“你忘了?差的这四十户死了男丁,只余妇孺,不用交税。”
“我知道,这四十户的粮税由我出,余下的不用你管。”韩乙留四十个户籍是为以后做准备,万一哪天杜甲带出去的义军成了逃犯,他能用这四十个户籍收留他们。
“这个事不准说出去,一旦漏出风声,我头一个找你的麻烦。”韩乙威胁他。
曹师爷连连保证出了这个门他就忘了这个事。
半个月后,韩乙递交的公文有了回信,他赌赢了,府衙无人怀疑他的身份,公文里也没提要换县令一事,还赞扬了他的狗腿子行为。
自此,韩乙瞒天过海的谎言已编圆,他不再忧心其他,专心治理潮安县的县务,大力推崇学文尚武之风。他日常除了跟曹师爷学写公文,余下的时间不是在武馆当武夫子,就是跟一帮年龄不等的学生坐一起听曲夫子的课。
丹穗的私塾在盖藏书阁时凿墙往外扩了一丈,又多添十五张书桌,听课的学生多了,她的束脩反而降了一半,由原先的一个月半贯钱变成现在的一个月二百文,来听课的学生能自由进出藏书阁,还能誊抄书卷。因她的身份转变,有县令夫人的名头,加之有藏书阁的添辉,来她这里上课的学生不再单是小姑娘和商人之妇,想要开蒙的男孩、识文断字想要看书的成年男子、想当账房的男人都来了不少。
丹穗由原先的一天两堂课改成一天四堂课,分别为开蒙班、珠算班、刑诉班、医术班。开蒙班和珠算班由她负责,刑诉班由曹师爷和她轮流讲课,医术班则由辜大夫和一个接生婆轮流来上课。
*
两年后。
七月,杜甲孤身一人前往潮安县,他从梅州的方向过来,途径潮禹县时,他遇到十三个背着被褥的小子,再往前又碰见两辆牛车,一辆牛车上挤着七八个少女,另一辆牛车上装着书箱和被褥。他心里陡然有了猜测,但车上的人一见他齐齐闭上嘴巴,个个眼含警惕地盯着他,就连拉车的牛都吓得绷紧了尾巴,这让他想打听都不好开口,只能加快步子先行离开。
一天后,杜甲抵达潮安县,他没有去找韩乙,第一时间先去海边,他想看看埋着胡虏的近千座坟有没有被毁,要是没毁,他来毁。
世如棋,人如子。庙堂尔虞我诈,江湖爱恨情仇,市井喜怒哀乐,无非是一颗颗棋子,在棋盘上串联交织,迸发出的点点火光。昭鸿年间,坊间盛传有藩王窥伺金殿上那张龙椅,皇帝召各路藩王世子入京求学,实为质子。许不令身为肃王世子,天子脚下,本该谨言慎行‘藏拙自污’。结果群众许世子德才兼备,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许不...
世人皆道,凉国丞相爱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夺了自己君王之妻。世人皆言,昭国太子宠极了一人。为了她,他竟颠覆了凉聿二国。可最后,他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而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若有来世,愿永不相见。她爱极了他,亦恨极了他。宋清欢觉得自己的人生像开了挂。执行任务身亡,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一国帝姬。...
走投无路时,她被一个看似冰冷,实则温情入骨的男人所救。她原以为,他是天上粲然星辰,高高在上,触不可及。直到他单膝跪地,递上手中钻戒我爱你,嫁给我。她才知道,这世上最令人惊喜的爱情,莫过于她暗恋他时,他刚好也深爱着她。…...
我出生时,左手腕上缠着一条蛇骨,骨刺深深插入肉中。十八年后,白水出现在我面前,许诺与我血肉相缠。可结果,却比刮骨更让我生痛。蛇骨性邪,可又有什么比人心更邪?...
世上真的有龙,又名为天子,掌天下权势,龙皆有逆鳞哎嗨!都是我薅的。...
[最野的玫瑰,躁动无人区]初见,温弦一眼就看中了陆大队长。垂涎欲滴。温弦嗯?怎么才能泡到你?是麻袋还是甜言蜜语。陆枭叼着烟,冷漠道你是风光大明星,我是这鸟不拉屎无人区的队长,穷得很,你看中我什么?温弦我喜欢看你是怎么顶撞我的。陆枭一哽。燥了脸,无情走人不知羞耻,想都别想!隔天。他心血来...